額托里一眼撇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桌子飯菜就沒一道是讓人看得過眼的,忽地笑道:“挑嘴可不是好習慣?!?/p>
那都給你吃好了。顧輕舟一時分心,用力嚼下去,直接咬到了舌頭,疼得眼淚直接涌到了眼眶里。
額托里以為她是因為受了奴才的欺壓,又沒得到自己的袒護委屈出的眼淚,故作不以為然地問:“這才說了你一句便哭了?”
顧輕舟低著頭,把還剩兩口的飯碗放了回去,舌頭疼得她說不出話,更不提繼續(xù)吃飯。
額托里以為她是單純耍脾氣,哼笑一聲,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面對面地跨坐在自己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顧輕舟皺著眉的樣子,不像是委屈。
“怎么了?”額托里問。
顧輕舟緩了片刻,等舌頭鉆心的痛感過去一些了,才咽下自己嘴巴里的飯菜,小聲說:“咬著舌頭了?!?/p>
額托里臉上的表情訝異了會兒,見顧輕舟抬眼看向自己仿佛是怕自己不信,慢慢把鮮紅的舌尖從唇間探出來,那樣子,讓額托里想到自己少年時捕獵,遇到的一窩幼兔,他覺得可愛又可憐,于是帶回家,直接同那只被他一箭射穿身體的母兔一起串烤了。
如今看著顧輕舟這般瞪著濕漉漉的眼睛對著他委屈地吐著舌頭,他下腹那處燒的他眼睛都要紅了。
他想現(xiàn)在就把她這只披著兔毛,不知是兔還是狐貍的“獵物”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來得及我就今天十點前H一章,來不及就明天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