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與額托里歡好次數(shù)多了,顧輕舟也能漸漸適應(yīng)其中手段,只額托里歡好時總愛用言語羞辱自己,又每每都愛逼得顧輕舟說出淫詞浪語來應(yīng)對,著實讓她難以適應(yīng)。
“只要大王,便是淫浪,也只給大王一人看?!鳖欇p舟怕自己不及時回應(yīng),額托里待會兒折騰起來,總要故意讓她疼上許多。
額托里得了顧輕舟的話,心中甚是滿意,粗礪的食指與中指并起直入,插入花徑之內(nèi),只覺得內(nèi)里繁復(fù)層疊,緊絞得自己自己的手指都抽插不自如。
顧輕舟臉生的好,身子更是絕。是那種完全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霜,需要人精心呵護的嬌弱模樣,連帶著連伺候人的地方,都比旁人更嬌。也讓額托里總有要狠狠折騰她,甚至是虐她的沖動。仿佛只有把她拖入泥潭,染了他的氣味,沾了他的精血才能讓他滿足。
“小娘皮的,吃的這樣緊,可是前兩日空了你叫你餓的狠了?嗯?”額托里兩手下了力去戳弄她,直把顧輕舟弄得渾身暈紅,長吟一聲,然后兩腿虛軟垂掛在桌邊。
額托里見她小腹抽搐,眼中帶上喜色,用手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桌上,然后扶著自己怒起的陽具,就著她還在不斷縮緊的花穴緩緩?fù)迫搿?/p>
“……疼……大王多疼我一些……”顧輕舟疼得身體想蜷縮起來,高潮剛過,身體里面比平日里更加敏感,所以便連不適都比往常更清晰。
額托里用手壓住顧輕舟的后腰,不讓她能如愿躲開自己的入侵,眼看著自己那深色利器慢慢進入紅艷花心,直至全根沒入,額托里赤紅著雙眼,看著這淫糜的畫面,腦內(nèi)興奮的只往最齷齪的地方想:便是再金尊玉貴的世家之女又如何,還不是他這骯臟卑賤的馬奴之子的胯下之臣,要她生便生,要她死就死。
“大王!”顧輕舟被額托里入得高高仰起頭顱,表情難耐又似乎夾雜著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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