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承宴就只是說道:“我再躺五分鐘?!?/p>
賀煬躺下來,伸手摟在懷里。
許承宴翻了個身,小聲抱怨:“膝蓋有點不舒服?!?/p>
賀煬起身坐在床上,握住青年的小腿,就看到膝蓋上已經被磨紅了,應該是之前在落地窗的時候弄紅的。
賀煬皺眉,在膝蓋上輕輕揉著,說:“下次買個墊子放窗戶邊?!?/p>
“買墊子干什么?”
“以后在窗戶邊可以用墊子。”
許承宴反應過來了,忍不住抬腿,在賀煬腹部踩了踩,“就你花樣多?!?/p>
“花樣不多?!辟R煬順手握住青年腳腕,慢條斯理道:“下次可以試試別的?!?/p>
“還要試別的?”許承宴動了動腳腕,發(fā)現抽不回來,干脆放棄了,耐心勸道:“就在床上挺好的,不用試了?!?/p>
許承宴還是喜歡傳統(tǒng)一點的方式,就在床上做。
“多試一試?!辟R煬松開青年的腳腕,又看了一眼床頭柜的鬧鐘,提醒:“五分鐘到了?!?/p>
許承宴沒動,說:“我再躺三分鐘?!?/p>
“宴宴?!辟R煬加重了語氣。
“不去。”許承宴繼續(xù)賴在床上。
賀煬只好強行將熊孩子抱到浴室,進行清理。
不過就算是清理的時候,熊孩子也一點也不配合,一直動來動去的。
賀煬無奈,只好道:“留在里面對身體不好?!?/p>
“沒事?!痹S承宴坐在浴缸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又沒了。”
賀煬也沒辦法了。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熊孩子就變得越來越不喜歡清理,非要留在體內。
就算他想戴套也不行,熊孩子根本不讓。
賀煬嘆息一聲,指尖也不知不覺摸到青年平坦的小腹,順著青年的話回道:“下次再懷?!?/p>
兩人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下班時間。
賀煬理了理西裝袖子,準備下班回家。
許承宴望向自己的辦公桌,下意識道:“我的表格還沒做完?!?/p>
“不用做了,明天再來?!?/p>
許承宴調侃道:“然后明天被賀總潛規(guī)則?”
賀煬輕咳一聲,沒有否認。
許承宴笑了起來,上前幫賀煬整理了下衣領,提醒:“賀總,我是來當秘書的?!?/p>
“是貼身秘書?!?/p>
賀煬特地加重了“貼身”兩個字,又拉開抽屜,將一份表格放到青年面前。
許承宴看了眼,發(fā)現是自己寫的入職申請表,當時他都是按賀煬的要求填的,職位一欄寫的是“貼身秘書”。
“貼身秘書是要陪老板吃飯,陪老板休息,離得越近越好?!辟R煬一本正經。
許承宴:“那晚上是不是還要陪老板睡覺,最好是不穿衣服的那種?”
“對?!辟R老板十分坦蕩,“所以辛苦許秘書晚上加班,陪睡。”
已經是傍晚,兩人下班離開公司。
許秘書陪賀老板去西餐廳用餐,又陪賀老板散步,最后晚上跟著賀老板回到老宅,準備陪睡了。
許秘書十分敬業(yè),坐在賀老板身上。
只不過在上面的姿勢太耗體力,腰酸腿也酸。
沒幾分鐘,許承宴懶得動了,俯下身來,趴在賀煬胸膛前。
賀煬摟在青年腰上,低笑一聲:“沒力氣了?”
許承宴氣不過,在賀煬肩膀上咬了一口。
賀煬翻身將青年壓在身下,換成傳統(tǒng)姿勢。
明明應該是許秘書服務賀老板,不過最后出力的還是賀老板,許秘書就躺在床上享受。
陪睡服務結束后,賀煬伏在青年身上,低頭在唇上碰了碰,問:“許秘書還滿意嗎?”
“滿意?!痹S承宴摸到賀煬胸肌戳了戳,十分滿意。
他很喜歡賀煬的身體,在床上的時候也很舒服。
唯一不好的是,次數有點頻繁。
明明下午他們才做過,結果晚上又要做,長久下去肯定會腎虛。
許承宴提醒:“節(jié)制一點比較好?!?/p>
“嗯?”
“做多了太耗體力,會腎虛。”許承宴伸手摸了摸賀煬的臉,問:“以后三天一次怎么樣?做一天,休息兩天?!?/p>
賀煬握住臉邊的手,“我體力好,不用休息。”
許承宴試探著商量道:“那兩天一次?”
賀煬沒說話。
于是許承宴當賀煬時默認了,單方面決定:“那就兩天一次,對身體好?!?/p>
賀煬直接俯身堵住青年的嘴唇,用行動證明自己的體力很好,不會腎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