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這么嫩的嗎?蘇格拉瓦喉頭簇動,嗓音壓得更沉,“小姐這么美,男人喜歡你,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頓了頓,很輕地笑了聲,“肯定,不止他一個。”
寬慰的話語,落入耳內(nèi)卻不像那么一回事兒。沉拂硯讀不懂蘇格拉瓦的真實想法,仰起頭看他,“你知道的,霍驃不喜歡其他男人對我存那種心思。”小手下意識揪住他的臂,“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職業(yè)操守,我不是讓你欺騙你的老板。如果他沒有問起,你可不可以別主動跟他提學(xué)長的事兒?!?
霍驃的性格,一定會遷怒。即便他嘴上答應(yīng)她不計較,還是會暗地里動手腳,而且會做得不著痕跡,讓她連懷疑、譴責(zé)的機會都沒有。
“可以。”
沉拂硯還沒來得及感謝他,蘇格拉瓦繼續(xù)說道,“小姐也幫我一個忙?”
“只要我力所能及。”沉拂硯忙點頭。
“我想繼續(xù)當(dāng)你的保鏢和司機?;羯臎Q定誰也改變不了,除了小姐。”
沉拂硯其實也希望他回來,她只是不解,“為什么?跟著我其實不是項優(yōu)差?!?
只要事關(guān)沉拂硯,霍驃不但疑神疑鬼,還喜歡遷怒,她身邊的人動輒得咎。事實上,昨晚不是蘇格拉瓦第一次受沉拂硯連累被霍驃打罵。
“你的腿……”她早就注意到蘇格拉瓦今天走路的姿勢與平時有異。
“輕微骨裂,養(yǎng)幾日就好了?!碧K格拉瓦不以為然。醫(yī)生叮囑那條腿盡量不施力,以免加重損傷。他倒不是怕疼,怕延誤正事兒。腿沒有痊愈之前,霍生不可能放心讓他給沉拂硯開車。
沉拂硯眉心緊蹙,“都是我不好。那你怎么還……”霍驃下手這么重,他應(yīng)該遠離自己這個災(zāi)星才對。
“我以為你看得出來。”蘇格拉瓦突然俯下身,臉幾乎逼至她眼底。
沉拂硯心跳頓停了一拍,身體后昂,“看、看出什么?”
“我喜歡你?!碧K格拉瓦腰背弓得更低,唇貼向她耳畔,“我想留在小姐身邊,每天都能見到你。”聲線醇厚微啞,仿佛情人間的呢喃愛語,噴出來的熱氣將她剔透的耳郭烘得泛紅。
沉拂硯呼吸一頓,猛地反應(yīng)過來,眼瞳越放越大,“不、不行……”抖索著手腳轉(zhuǎn)身想離開,腰肢隨即被健碩有力的胳膊牢牢勒住,往后拖拽入男人懷內(nèi)。
“腰好細,一只手就全握住了?!碧K格拉瓦微喘著嘆息,將她摟得更緊。這祖宗的小身子又軟又嫩,跟沒長骨頭一樣,讓人恨不得把她揉成一團。
沉拂硯渾身直抖,拼命掰他的手指。
“小姐真的要走?看來你是不需要我的幫忙了?”他的眼神深刻,直白,鋒刃一樣銳利。
沉拂硯臉色慘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