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麟還記得夢里就像是這樣一張逼仄的小床,他壓在白小糖身上,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她的小逼里,被她的穴絞得頭皮發(fā)麻欲仙欲死,然后白小糖就跟現(xiàn)在一樣,紅著臉,一雙眼睛噙著淚,要哭不哭地看著他。
少年胳膊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他就像是在極度饑餓中嘗到了血腥的狼,大腦幾乎失去了對整個后腰以及側(cè)腰肌肉的支配,只剩下好似瘋了一樣的,往里進的念頭。
可奈何白小糖人就這么小,小逼更小,里面的嫩肉明明已經(jīng)被淫水浸透變得濕滑,可整條甬道卻好似在與他對抗似的,不斷地發(fā)力將他逼著外退。
“兔子,兔子你放松,別趕我出去。”元麟是真沒辦法了,只能俯下身去胡亂地吻白小糖的臉頰和嘴唇:“我要被你夾死了……”
白小糖也很慌,她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控制自己的身體,對上元麟被憋得猩紅的眼時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我……我不會……元麟……我害怕……”
他看起來比平時還要兇,紅著眼睛好像要把她生吞進去似的。少年碩大的龜頭不深不淺地卡在那兒動彈不得,小姑娘的穴兒被撐得難受,急得直想哭。
元麟聽見她的哭腔又往外退了退,硬憋著滿身滾燙的欲血去舔吻她的唇舌。
“別怕,你看我出來了,別怕了?!?/p>
他聲線啞得厲害,每一句話都像是海邊的粗砂顆粒在聲帶摩擦,聲線中的溫柔又像是被陽光曬了一天染上少許溫度的海浪,徐徐地沖上了白小糖光溜溜的腳背。
“你要害怕就算了,先不做了,下次再說吧……”
在過去的那一年多里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數(shù)次,要真說是白小糖的恐懼,倒不如說是元麟的害怕。
怕她真的疼,怕她吃不消,進去的機會有好多次,但卻每一次都心甘情愿地錯過了。
“不要……”
可也正因為這樣的畫面已經(jīng)重復了太多次,這一次拉住元麟的反而是膽小怯懦的白小糖。
小姑娘伸出手去抱住元麟的脖頸,柔軟的雙唇輕柔地啄去少年鬢角的汗。
“你再……再多摸摸我,再親親我……我會加油的……”
元麟側(cè)頭便將白小糖的雙唇再一次咬住,兩個人在床上吻得難舍難分,他逐漸感受到少女穴道中的那種抵觸的力道開始消減,讓她的穴肉變得柔軟,與他的肉刃之間出現(xiàn)了可以活動的縫隙。
他再嘗試往里走,已經(jīng)是與剛才不同的感覺了。
濕滑滾燙的穴肉包裹上來,緊緊地將他的龜頭吸附住,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握住了他勃起的陰莖,將他不斷往女孩的深處牽引。
“兔子,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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