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知道岑子義的一切,所以知道他對自己確實不同于旁人。
她當(dāng)然不愛岑子義,甚至談不上喜歡,可如果真的是一個毫無好感的陌生人,她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對她為所欲為?就如岑子義所說,換了別的人,昨日下午敢這樣對她放肆,她藏在身上的毒藥早就將人放倒了。
說到底,就是她在縱容岑子義。她認(rèn)為他不會是她的良人,所以打定主意要離開,卻又舍不下心里那一星半點的好感,所以縱容彼此貪歡。
一吻至深,岑子義看著身下明媚嬌柔的容裳:“我從來沒有不相信感情過,只是不想去付出??捎龅侥阒螅矣X得自己就像是魔怔了一樣,別說你不信,我自己也覺得可笑,一見鐘情這種事情,偏偏就遇上了?!?/p>
他一邊語氣平淡的陳述,一邊卻慢慢解開她的衣衫:“我為什么不要聽泠泠的消息?因為聽了也不能改變?nèi)魏问虑?,從我放縱自己和一個陌生女人上床的那天起,我和她之間就回不去了?!?/p>
“八年了,什么都會變的。聽了之后又能怎么樣?去后悔?去遺憾?去挽回?可是怎么辦,裳兒,我喜歡上你了,不希望有任何變數(shù)……難道要我在你和她之間做一個選擇?不,我現(xiàn)在只要你……”胸前的扣子被解開,她雪白的胸暴露出來,岑子義低頭將臉貼過去,親吻舔吸那一片雪白,見她沒有反對,于是越發(fā)的放肆,撩起她的短裙,將手探入她的身體里去,哄道:“裳兒,我們穿著衣服試試好不好?”
“臉皮厚。”情潮泛起,容裳唾了一聲,竟也沒有拒絕,微喘息著觸碰他的臉,“到底,喜歡我什么?”
他總歸是她第一個男人,更可能是唯一的男人,沒有愛情,但至少有好感。反正是最后一日了,就任由他吧。
得了容裳的默許,岑子義拉開拉鏈將自己已經(jīng)脹大的欲望放出來,褪下她的內(nèi)褲,貼著她已經(jīng)水潤的穴口緩緩的抵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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