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賤人!”
然后兀自翻身起床,進(jìn)了浴室漱洗。
岑子義苦笑了一下,也跟著起床。對于容裳的舉動(dòng),他半點(diǎn)意外也沒有。
那可是強(qiáng)吻一回就給他上了毒藥的容裳,被他趁人之危連皮帶肉骨頭不剔的吃了個(gè)干干凈凈,若是毫不報(bào)復(fù),那才奇怪了呢。
洗澡完的容裳一身清香,岑子義走近浴室時(shí)看到她正對著鏡子梳理一頭的長發(fā)。
“裳兒,你身上好香啊……”他蹭上前去將人抱在懷里,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呼吸,“裳兒,為什么,你身上總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他確定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難道是體香嗎?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說了嗎,因?yàn)槲沂茄?!若沒有花香引誘,怎么能吸干你的精氣?”容裳輕哼,板了一下沒能讓岑子義放手,也懶得和他計(jì)較,兀自將半濕的長發(fā)攏到胸前,才道,“岑子義,我今日真的要走了?!?/p>
岑子義聞言手上緊了一下,復(fù)而將她的身子轉(zhuǎn)過來,面對面的凝視著她:“就不能留下嗎?”
“我有留下的理由嗎?”容裳問道,“你覺得,我憑什么留下?”
是啊,她憑什么留下?他憑什么要求她留下?就憑他趁人之危奪了她的初夜嗎?
岑子義一時(shí)間竟無言以對,無奈的笑笑,將擁著她的手放下來,看似沒什么在乎的說道:“我去準(zhǔn)備早餐,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都可以?!比萆鸦卮稹?/p>
一頓飯吃得略顯沉悶,岑子義好幾次欲言又止,可終究沒說出什么話來。
吃飯過后,岑子義自覺起身收拾,容裳泡了杯茶捂在手里,站在窗前看著外頭的風(fēng)景不言不語,許久才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