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老公的……”岑子義輕笑著,同樣赤身裸體在浴池里,拿了毛巾輕柔的為容裳清理身體。
容裳偏過頭去,不再理會他。
知道她心里有氣,岑子義也不在意容裳的態(tài)度,溫柔的為她清理干凈了身體,將她抱回到房間,先放到沙發(fā)上,然后將床上的床單等換了新的,才將容裳抱回床上去。
許是太累了,容裳鉆進被窩里,眼一閉便有濃濃的睡意襲來,迷糊間她在被子里聽到岑子義起身離開的腳步聲,想著這家伙真是個吃完就跑的人渣,有些悶悶的難受。
但是只過了一會兒,岑子義又走了回來,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將她抱起。
她反抗了,但是小小的力氣對他根本造不成威脅,被他順利的抱起來放到床邊坐著,將她的雙腿分開成一個讓她覺得異常羞恥的姿勢。
“你干嘛……”容裳瑟縮了一下,她是有些害怕的。作為武者,岑子義的體力可想而知,關鍵是尺寸還不小,所以他那方面的能力實在讓她有些害怕,早晨連續(xù)幾次之后,她下身現(xiàn)在火辣辣的疼著。
她還活著一定是老祖宗保佑的原因,這個時候如果岑子義再來一次的話,她覺得自己一定會死掉的。
岑子義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將一支藥膏拿到眼前,有些抱歉道:“昨晚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有些粗暴了,本來已經上了藥,但今天早晨又沒控制住……總之,你下面受了些傷,抹點藥的話,就不會那么疼了?!?/p>
“你……你把藥放下,我自己來……”容裳嘟囔道,拼命想要閉攏自己的雙腿,卻被岑子義一手壓得不能動彈。
情欲上頭的時候也就罷了,這個時候大家都是清醒的,讓他那樣肆無忌憚的打量私處,她簡直羞恥得無地自容。
岑子義沒有聽她的話,兀自取了膏藥來擠在指尖,然后輕輕的伸進她的身體里去,一點一點,在內里輕柔的涂抹。
許是身體太敏感了,即便他只是這樣的動作,也讓她下半身不由得緊縮了一下,將他的手緊緊夾住,有清亮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指從小穴中流出來。
“寶貝兒,你再這樣子的話,我會忍不住再疼愛你一次的……”岑子義的喉嚨滾動了一下,抬眼滿是笑意的看著容裳,手指竟然又作怪的往她敏感點按了兩下。
“嗯!”容裳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隨即羞憤無比,抓了枕頭便砸在岑子義身上,“你出去!我自己來......你出去!”
“出去?......才不要呢......”岑子義笑聲里帶著愉悅,將枕頭扔到一邊,一想到眼前的女孩從頭到尾都只屬于他,他便覺得身心都被取悅了。
將手指抽出來,他低頭埋進她的雙腿之間,用舌頭一點一點將她流出來的愛液舔去,卻還流連著不肯抬起頭來。
“岑子義!......岑子義......你不要這樣......嗯!......嗯......”
容裳掙扎著要后退要躲開,卻被他緊緊的抓住雙腿,她的手拍打在他的頭上,像是剪掉了指甲的貓爪子一樣輕飄飄的。
然后他的舌頭伸進了她小穴中,舔吮著她的穴內,私密處的刺激讓容裳流出更多的愛液,岑子義舔弄時發(fā)出“咕嘟”的水聲。
“啊......岑子義......別......”
點點的痛帶著更多的快感,容裳能清晰的感覺到岑子義的舌在她體內的每一個動作,他的長舌整個探入小穴并進出起來,唇齒輕摩著她粉色的陰唇和陰蒂,讓她快感驟然間如浪潮般襲來,小腹緊縮,下意識的想要將雙腿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