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因此回過神來,一轉眼卻看見這人竟只穿了一件襯衣,連紐扣也未扣上,下身更是未著寸縷!
“你!岑子義你要不要臉!”容裳羞怒的吼了一聲,抓起沙發(fā)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同時自己往沙發(fā)另一邊躲去。
豈料岑子義跨步踩上沙發(fā),順手便將她抵在胸膛與沙發(fā)之間。
“我哪里不要臉了?”他嘴角帶起一抹笑。
容裳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遺癥沒緩過來的她小手上綿軟無力,不僅沒能打疼岑子義,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他握住她的小手,定定的看著她。
容裳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慌,強自鎮(zhèn)定著道:“你不是約了人有事么,不趕緊去收拾!”
“如果動作快一些的話,還是來得及的?!贬恿x靠近容裳耳邊,說話時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垂上。
“什.......什么來得及......”容裳往后縮,但是她本就靠著沙發(fā)的又能縮到哪里去呢?
岑子義便輕笑起來:“寶貝兒你說呢?”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去。
觸及那滾燙的灼熱,容裳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要將小手拿開,但她的手被他握著,動也動不了。
容裳羞得要哭了。
“岑子義你別這樣,我......不要了,我......那里還疼呢!”她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些許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義越發(fā)的血脈噴薄。
他定定的看著她,喉嚨滾動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熱得好似要將她吃下去一般。
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將容裳壓在沙發(fā)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臉,低頭吻上她的唇,舌頭霸道的撬開她的小嘴探進去,攪動著吮吸著里面的蜜汁。
容裳本能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氣在他的面前無濟于事,反而因為他的挑逗漸漸動了情。
隔著衣料,她也能感覺到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滾燙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貼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開。
她嗚咽出聲,卻盡數(shù)被他吞下。而他竟還有余力帶著她的手在他的炙熱上擼動!
過了許久,岑子義才離開她的唇,盯著她的眼神惡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頭,你是妖精嗎?”岑子義喘著粗氣道。
她潮紅著小臉,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將她拆吞入腹。
他將分身用力的抵著她,即便隔著衣料也擠進去了一截,容裳輕吟了一聲,忍不住夾緊雙腿。
就這么一個動作,岑子義“嘶”了一聲,額頭上都落下汗來:“裳兒,要被你夾斷了......”
他這樣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時、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僅余的幾分清醒讓她推著他的胸膛:“岑子義不要了......不要......會好疼的......”
“寶貝兒,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說不要,會讓男人越發(fā)的想狠狠的要你千百回嗎?”岑子義舔了一下從她小嘴里帶出來的銀絲,又去舔吻她的嘴唇,好容易才忍住了撕開她內(nèi)褲頂進去的沖動,“不過......看在你下面還受傷的份上......現(xiàn)在不要了也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