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們一杯接一杯的飲酒,余光卻粘死在那一具具裸身舞動的美好肉體上。他們胯下?lián)纹鹆艘?guī)模不小的帳篷,上方傳來柔妃嗯嗯啊啊的媚浪呻吟,身為男人的他們懂得,那是情欲高漲的梁帝在褻玩他的愛妃。
喬若妍很尷尬,在場除了她之外,還有不少大臣的女家眷,那些女子看著年齡尚小,容顏不俗。大臣們帶這些年輕動人的少女進(jìn)宮赴宴,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喬若妍以手撐額,慢慢偏頭朝向爹爹,悄摸悄摸地往他臉上和胯部看。見爹爹不像他人一樣色瞇瞇的盯著舞女,而是面無表情的望著杯中酒水,胯間布料也是一片平坦。
喬若妍心里一安,湊過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說:“爹爹,我們回府吧。”
小兒媳吹拂在耳畔的熱氣讓沈天樞從重重心事中回神,他眉目舒展的一笑,答了聲“好”。
沈天樞找了個身體不適的由頭向梁帝請退,正抱著愛妃沉迷溫柔鄉(xiāng)的帝王哪有空理他?大手不耐煩的一揮,便允了。
舉杯同歡,相邀共飲,宴會正是白熱化的時候。眾人心癢難耐之際,沈天樞這尊冒著冷氣的煞神走后,全場氣氛登時淫靡不少。
公媳二人一離場,有好事的大臣低聲對鄰座問道:“沈天樞二十年沒出現(xiàn)過女人,今天竟然帶了一個來參加宴會,你可知那女人是誰?”
“不認(rèn)識,一個半老徐娘罷了。”鄰座毫不在乎的看他一眼,拂了拂沾上酒水的衣袖,“你說沈?qū)④娪袡?quán)有勢的,要什么女人不行,那種庸脂俗粉,他竟然看得上眼!”
那大臣呷著酒,頗為認(rèn)同的點點頭。
而臣子們鄙之為庸脂俗粉的喬若妍,正坐在寬敞舒適的馬車內(nèi),小臉上是藏不住的關(guān)切之色:“爹爹,從宴會開始,你的臉色一直不好,能告訴妍兒是因為何事嗎?”
即使是馬車?yán)?,沈天樞也?xí)慣性的保持著大馬金刀的坐姿。他撫著小兒媳的臉蛋,唏噓嘆道:“妍兒,你可知能真正導(dǎo)致一個國家滅亡的,從不是外族入侵,而是內(nèi)政動亂。”
“韃靼之亂不過是外患,外患,尚可通過武力平定。而真正的憂患,是你今晚親眼看見的帝王荒淫無道,是非不分。滿朝文武助紂為虐,官貪將墨,個個都十足十的只想為自身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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