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有些定力,真的,在這個人面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程雪揉了揉開始發(fā)疼的太陽穴,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她根本沒精力去想那么多,只脫口而出道:“有小丑先生在,我誰都不會喜歡?!?/p>
程雪覺得感情上的事情斬釘截鐵比較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白謙其實什么都明白的,他不過就是想找一個死心的理由,那她就給他。
白謙愣了片刻,許久許久之后他才冷冷一笑,“程雪,你不要忘了,剛剛他差點(diǎn)要?dú)⒘宋?,如他這般心性殘忍的人,根本不可能全心全意的愛著你,你跟著他在一起不會有幸福的!”
程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了,他說了什么,她其實根本沒聽清楚。她怕等下會出什么事,想著要快點(diǎn)出去,然后給言景洲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正要開口勸白謙離開,不想隔間的門卻猛地被人從外面拉開,那鎖門的金屬鎖扣被扯成兩段,可想而知這人用的力氣多大。
程雪抬頭看去,卻見那隔間外面站著個人,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外加黑色的休閑西褲,在這一身黑色的襯托下,他那黑沉的面色看上去更加凝重。
他冰冷的目光在兩人面上來回看了看,聲音鋒利而危險,“你們躲在里面做什么?”
程雪雖然腦袋發(fā)暈,但是這個人她還是認(rèn)得的,剛剛還想著要給他打電話呢,不想一轉(zhuǎn)眼他就來了,倒是好。
程雪扶著墻壁走過去,循著本能抱著他的脖子,她將臉埋在他的胸口,笑呵呵的道:“我剛剛還想著給你打電話呢!”
言景洲愣了愣,鼻尖聞到她身上的酒精味他又皺了皺眉頭,他雙手摟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起來,而程雪便將雙腿夾著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言景洲目光冷冷的在白謙身上掃了掃,沉聲警告:“我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你好自為之?!?/p>
說完便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白謙望著那個纏在他身上的小小身影,后退一步,頹喪的靠在墻壁上,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
言景洲抱著程雪從廁所出來,張曉麗等了程雪一會兒沒見她回來正出來尋找,就在廁所外面遇到言景洲,張曉麗見他從女廁所出來,驚得張大嘴巴,正要詢問,不料言景洲直接向她丟來一句:“程雪喝醉了,我送她回去,錢我已經(jīng)付了,你們好好玩你們的?!?/p>
再也沒有多余的解釋,丟下這話便快步離開。
言景洲抱著她上了車,這才捏住她的手腕將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扯開,望著她那迷迷瞪瞪的樣子,他的面色又沉了幾分,說話的語氣凝重而冰冷,“你怎么跟白謙躲在廁所里?你是想氣死我是嗎?”
程雪搖搖頭,迷迷糊糊的解釋,“我就是去上個廁所,誰知道一出來就碰到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來了?!闭f完又瞪了他一眼,“你別沖我發(fā)火?!比缓髮⑹謴乃种信ら_,又撲到他懷中將他抱著。
她的身體軟噠噠的躺在他的懷中,那摟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卻纏得極緊,簡直就像一只纏人的八爪魚,言景洲見狀真是又氣又無奈,那面色倒還陰沉沉的,只說話的語氣軟了不少,“你們在廁所說了什么?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
程雪在他懷中重重?fù)u頭,帶著酒意的軟綿綿的聲音沖他道:“他問我為什么不喜歡他,我就說有小丑先生在,我不可能會喜歡他?!?/p>
這話聽得言景洲眼睛亮了亮,面色舒展不少的同時,語氣也溫柔了許多,“你說真的?”
“嗯,當(dāng)然是真的。酒后吐真言,你不知道嗎?”
“……”
言景洲沒說話,因為程雪這句話的作用,剛剛在廁所帶出來的陰霾頓時就緩了不少,此刻她乖乖的窩在他的懷中,就像一個賴皮的小孩。要知道這個小姑娘平時可是很怕他的,難得主動跟他親近,這會兒倒是一點(diǎn)都不怕了,還這么賴皮。
言景洲心情大好,伸出大掌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又輕聲在她耳邊說,“我喜歡你這個樣子程雪。”
程雪慢慢從他懷中坐起身來,她摟著她的脖子,迷離的雙眼望著他的俊臉,只是面前這人閃來閃去的晃得她頭疼,她急忙將雙手捧著他的臉,又湊近一些將額頭靠在他的額頭上,怒氣沖沖的道:“你別晃!”
“……”他覺得她這個樣子真是可愛,用手幫她將頭發(fā)夾在耳后,染著溫柔和笑意的語氣沖她道:“你好好看清楚,我沒晃?!?/p>
程雪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她的目光盯在他的唇上,車上燈光暗,可是他的嘴唇卻泛著一種桃紅色的色澤,她只覺得格外的誘人。
她忍不住埋下頭,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他的唇很軟,又透著一股溫?zé)幔苍诖缴献屗X得很舒服,她又忍不住含在口中,輕輕的允了允。
言景洲渾身僵硬,好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待反應(yīng)過來,他眉頭下意識的擰了擰,這丫頭知道她在做什么嗎?
她好像親他親上了癮,時而含著他的唇輕允,時而又用牙齒輕咬,言景洲摟在她后腰上的手臂下意識收緊,她這種淺嘗輒止的誘惑可真是撓心撓肺的。
所以就在她又一次探過來咬他唇的時候,他忍不住反客為主,攫住她的唇,纏著她的舌,把她徹底攻陷。
熱吻持續(xù)了許久,他放開她之后她便靠在他的胸口大喘氣。
她難得有如此主動的時候,剛剛的怒火頃刻間消失不見,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柔聲在她耳邊道:“我真喜歡你這個樣子,你以后每天都這樣好嗎?”
靠在他胸口上的人卻咯咯笑起來,她探起頭來向他看,面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我知道了,原來你喜歡我調(diào)戲你?!?/p>
“……”言景洲對她無奈透了,他在她額頭親了一口,笑道:“嗯,我喜歡你調(diào)戲我,你盡可以來調(diào)戲我,怎么調(diào)戲都好?!?/p>
“那我要摸你,你給我摸嗎?”她瞪著大眼睛,一臉嚴(yán)肅的說。
言景洲覺得她很好笑,他故意板著臉看她,眼中卻滿是溺愛,“你想摸我哪兒?”
她卻突然羞澀的低下頭來,咬咬唇,“就是我沒有的那個地方啊,我還從來沒有摸過男生那兒呢,我想知道摸起來是什么感覺。”
“……”
言景洲眉腳抽了抽,而在前面安靜駕車的許邵面色也有片刻的僵硬。
言景洲低頭望著她那迷離的雙眼還有發(fā)紅的臉頰,語氣冷冷的問,“你這是喝了多少酒?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她卻不太高興的癟了癟嘴,“那你要不要給我摸?”
言景洲半握拳放在唇邊清咳一聲,“回去給你摸,這會兒還有別人在。”
“我不要!”她氣鼓鼓的嘟著嘴,“有人在你剛剛不也親了我嗎?”
“……”
程雪見他不回答,索性直接將手伸到他的褲帶上,言景洲倒抽一口涼氣,身體瞬間僵硬,不過他很快又放松下來,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種無奈的笑。
他的腰上系了皮帶,程雪卻是怎么都解不開皮帶的扣子,她當(dāng)即便有些急了,哼哼唧唧的,言景洲沒辦法,抓過她的食指和拇指放在皮帶扣子兩側(cè)的位置教她:“要在這里按一下?!?/p>
程雪聽話的按下去,果然皮帶扣子應(yīng)聲而解,接下來便順暢多了,解開紐扣,拉下褲鏈,露出他平角內(nèi)褲的一部分。
言景洲看著她的動作簡直哭笑不得,真不知道等她酒醒過后想著她這些行為會不會后悔。
原本一鼓作氣做到這一步,可是現(xiàn)在程雪卻有些膽怯了,那水汪汪的眼睛盯在那處,她咬著唇,紅著臉忐忑的抬頭問他,“我……真摸了?”
言景洲可真想咬她一口,他大掌捧著她的臉溫和的揉了揉,略帶沙啞的嗓音沖她道:“請便?!?/p>
因為好奇心的驅(qū)使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程雪的理智早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而且他們以后也是要結(jié)婚的,更何況他也同意了,摸一下也沒什么的吧?
這樣想罷,程雪便重重的咽了口唾沫,慢慢將手從平角內(nèi)褲伸進(jìn)去,毫不猶豫的抓住,言景洲當(dāng)即便倒抽一口涼氣,將頭湊在她的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
程雪卻不太滿意的嘟了嘟嘴道:“怎么有點(diǎn)咯手?”
“……”言景洲輕輕喘了幾口氣,黯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道:“覺得咯手就別摸了?!?/p>
程雪沒答,手順著往下,然后捏到兩個軟軟的東西,這個東西可比剛剛那個趁手多了,程雪便捏著低低的笑了笑,“這個捏著真舒服。”
“……”
言景洲用食指和拇指捏著眉心揉了揉,若不是在車上的話,這個小東西她還能笑得出來嗎?
她知道她這種行為有多危險嗎?
言景洲靠在后座上,而程雪就趴在他的胸口,就像是玩上了癮一樣,手心就握著那軟軟的地方揉來揉去,言景洲摟著她的腰,時而將頭靠在后座下意識低哼,時而又湊過來咬她的耳朵。
見她玩得不亦樂乎一點(diǎn)也不明白這種行為對他意味著什么,他終于忍不住咬牙切齒道:“你再這樣下去你會被吃的你知不知道?”
程雪卻搖搖頭,聲音迷迷糊糊的道:“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