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暗度,醉夢無痕(二)
“...不要了...吃不下了...”
阮蕎擋住趙熾送到嘴邊的糕點,在臥房歡好一回后就到了午間,趙熾早早就命人準(zhǔn)備了商地的各色小食,這時,便只有他們兩人在膳廳。
趙熾轉(zhuǎn)而將那小巧精致的點心放入自己嘴里,月季的香氣香甜馥郁,和兒時的記憶一般令人心醉。他挺了挺下腹,讓自己埋在阮蕎身體里的那物鉆得更深了些,龍首被她身體里那張小巧的嘴兒吸得緊緊的,隨著她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顫一顫地蠕動,把將將才發(fā)泄過的性器吸得硬的不像話。
“從前這月季糕你最喜歡吃了,怎地今天吃了兩塊就吃不下了,是不是因為下面吃得太滿了,小肚子放不下了?”
阮蕎身上衣著完好,唯有裙裳的下擺處露出兩條光溜溜的長腿,雙腿大張地面對趙熾坐了,寬大的衣擺遮住兩人的下身,讓人看不清其下的風(fēng)光。阮蕎難耐地縮了縮小肚子,腹中那物碩大硬挺地插入她的花心撐開了花房,龍首還蠻橫地插進了她緊的不像話的宮頸口,一漲一漲地在搏動。
剛剛才被射入了那么多...怎地現(xiàn)在好像又渴望了起來...好過分...根本就無法控制......阮蕎縮著小腹,想要制止身體內(nèi)部無意識地吮吸著男人性器的動作,卻無異于火上澆油。
“呃啊...又在吸我了,淼淼真是個小淫娃,世子哥哥插著你還不夠,一定要把大肉棒里的水兒都吸出來才甘心嗎!”趙熾說著,雙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性器微微撤出,露出被兩人交合的液體打濕的粗壯根部,隨即狠狠一放一挺,又深又重地直搗她酥軟的宮口,如此反復(fù)地將自己敏感的硬物送入她狹窄的宮頸,層層疊疊的吮吸舒服得讓他頭皮發(fā)麻。
“咿啊~~~好深...好漲啊...哈啊...要壞了...世子哥哥......會壞掉的...”
阮蕎攀著趙熾的肩膀仰起了頭發(fā)出柔軟的吟哦,腰肢隨著他的掌握不停地擺動,胸乳也被他顛得不停地跳動,在衣裳的布料上來回摩擦,漸漸充血硬挺,麻麻癢癢地,隨著男人的肏弄越發(fā)的酥麻。
趙熾低吼著,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中,自下而上地貫穿身上的女體,剖開她最敏感的穴徑,搗出粘滑的蜜液,用自己最敏感的器物撞擊她最敏感花心,終于,在她尖叫著抱緊自己的肩膀,穴徑瘋狂地痙攣收縮時,他也在狂風(fēng)驟雨一般的抽插中噴射出來。
被趙熾抱去打理了一番,阮蕎含著一肚子熱燙的精液,又被趙熾抱著上了馬車。仍是謝歡駕車,如琴坐在車轅上隨侍。
“你這又要帶我去哪兒?我出門時稟明了母親要去鋪子上盤點,久了不回總會引人多疑?!?/p>
趙熾抱著她在寬敞柔軟的車廂里坐了,聞言一笑,成竹在胸地道:“這便送你去鋪子上,想來這會兒也該盤完了?!?/p>
阮蕎狐疑道:“真有貨品入庫?我還當(dāng)是你誑我出來的借口?!?/p>
趙熾從車中暗格里取了一碟蜜餞出來,喂到阮蕎嘴里,才舔了舔自己拿過蜜餞的指尖,道:“你那好小叔生意做得實在不錯,這回又給你搜羅了不少好東西,本來是他要找你出來的,不過被我臨時支開了?!?/p>
阮蕎吐出果核,瞪著他:“小叔叔和你,你們——”
趙熾捻起那枚果核,伸出舌頭曖昧地舔了舔,目光赤裸裸地注視著阮蕎還帶著情事余韻的粉頰,壞笑道:“為了得到你,我們早就狼狽為奸了,淼淼,你就認(rèn)命吧,你這輩子都逃不開我了?!?/p>
在鋪子上走了一遍過場,阮蕎登上了顧府的馬車,原來在出府時趙熾就命人喬裝成了阮蕎主仆的模樣,又帶了幕離遮了顏容身形,提前上了候在側(cè)門的馬車,那車夫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上車的是假的三少夫人,而回去時阮蕎自然也帶上了幕離,這般又換了回來,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阮蕎回府時恰好錯過了午膳,便徑直回了院子清理身上痕跡,又歇了一個午覺不提。
午后申時,世子府上有人來請,阮蕎才懶懶地起身,重新梳妝了,取了那盛了田黃石的檀木盒子,稟明了長輩,才帶著如琴出門赴宴。
去到世子府,主人卻不在家,好在趙熾留了謝歡接應(yīng),否則阮蕎怕是當(dāng)場就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