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離開秦王府許多年了,年過四十的周氏早已記不清當年的人和事,聽她這么一說才想起有這么個人。
“原來是崔家來的表公子。”周氏很是莫名,當即慍怒道:“你是說,我想讓你給他做妾?這說的什么胡話,根本沒有的事!”
周氏脾氣潑辣,這會子被無緣無故冤枉,都顧不得女兒如今身為貴妃了。
康玉儀板著小臉繼續(xù)追問:“當年阿娘不是接受了表公子的提親嗎?”
周氏見她不信,氣急了,信誓旦旦道:“我從頭到尾一直想的都是讓你當世子的妾,哪有什么表公子的事!”
康玉儀猛地呼吸一滯,見母親的話不似假的,心中很是震撼。
難不成是廖靜儀自作主張害她?還是……那個傳說中的表公子?
深夜,露華宮的寢殿內。
康玉儀怔怔地望著紫檀木架子床那雕刻了龍鳳呈祥紋的床頂,不斷回憶著白天與母親周氏的對話。
今天發(fā)生了許多事,身心本該疲憊至極,但偏偏輾轉反側怎么都睡不著。
在床外側的皇帝一向覺淺,雖雙眼緊閉,呼吸平穩(wěn),但因她這番動靜并未入睡。
康玉儀忽然心下一動,微微坐起身來。
她可從來沒有近距離仔細瞧過世子殿下,也就是現在的皇帝陛下的臉。
從前在秦王府時,是被他的冷肅威嚴所震懾。
最近幾日,得知他成了當今圣上,更不敢直視天子龍顏。
只見他的眉毛濃密而不雜亂,眉尾上揚,斜飛入鬢,是極為標準的劍眉,鼻梁高而挺,嘴唇偏薄,是很好看的形狀。
被這道熱切的目光注視著,皇帝驟然睜眼,正好對上她那雙清澈靈動的杏眸,一時間竟微微失神。
康玉儀偷窺被人逮個正著,只好尷尬地訕笑了下,心虛地躺下并翻了個身。
皇帝可不會放過她,手疾眼快地一把就將人攬進自己懷里,薄唇緊貼在她瑩潤小巧的耳朵旁:“怎么不睡,嗯?”
康玉儀稍微掙扎了兩下,但皇帝常年習武,力氣大的驚人,平日能輕松拉開十力的弓,豈是她這小胳膊小腿能掙得開的。
皇帝炙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暗?。骸斑@會子睡不著,是想要了?”
“不……不是!”康玉儀被他這話嚇得心肝直顫,白皙的臉頰瞬間染上緋紅。
自發(fā)覺她的異常以來,皇帝已幾天沒有真槍實戰(zhàn)地發(fā)泄過了。
如今軟玉溫香在懷,欲念迅速膨脹,身下已經脹得老高,硬邦邦地抵在康玉儀的股間。
皇帝張嘴含住了她滑嫩如玉珠的耳垂,輕輕吮弄著。
視線逐漸往下,灼灼目光觸及那對豐盈飽滿、鼓鼓囊囊的酥胸時,他的喉結不由得上下滾動了兩下。
皇帝極有耐心、細細密密地親著她纖細修長的玉頸,又順勢往下,在她精致鎖骨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不是……”康玉儀身子極其敏感,只受了這幾下動作,身下細處就開始沁出潺潺蜜水了。
隔著薄如蟬翼的褻衣,皇帝埋首咬住了她紅艷艷的乳尖,兩邊都不放過,輪流吮吸疼愛著。
被口水濡濕的單薄褻衣瞬間變得透明,又好似隔著一層霧,顫顫巍巍的紅梅,隱隱約約的愈發(fā)誘人了。
皇帝大手往下探,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她已經濡濕透了的褻褲,輕笑了一聲。
康玉儀被他這輕笑弄得羞赧不已,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羞處很不爭氣地再次涌出一大股蜜液。
“乖乖,你喜歡的,你從前最喜歡朕吃你這兒了……”皇帝怕嚇著她,從來只做不說的他,竟也學會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