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桶里泡軟的粗枝柳條,在我身上狠狠抽打下來,我的腳被拷在床尾上,除了雙手能抓著床單掙扎,抱頭,柳條的鞭打一刻也逃不過。
回到家,他依然沒對我有任何的憐憫,只是換個地方打起我來比較順手,我疼哭怯生生的嚎叫著,眼睛已經(jīng)浮腫頹廢,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每一個傷疤都在流血。
那柳條又硬又長,因?yàn)樵谒锱葸^很不容易斷裂,他一言不發(fā)的在我身上抽打著,求饒道歉,沒有任何的用。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公,嗚嗚謝遠(yuǎn)林,你要把我打死是嗎!我會死的?。 ?/p>
“死?那你就盡管叫,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時候能給我乖乖承認(rèn),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憤懣將東西舉起,眸光下清冷的閃著寒光,柳條劃過脊背,交錯不一的血口,染濕綠色的枝條。
“啊……啊??!”
腳踝上綁著的鐵鏈在不停掙扎抖動,整個床幾乎都要被我掀翻,我太疼了,拼命捶著床想要往前爬,腳鏈上的束縛動彈不得。
他已經(jīng)是抽的厭倦,扔下柳條,給我足夠的喘息時間,以為我會得救,卻只不過是換了一條粗大的麻繩鞭子繼續(xù)向我身上抽過來。
“額啊??!”
殘破的頭發(fā)因?yàn)槲壹ち覓暝υ诳罩?,像極了一個瘋子,哭著哭著就笑了。
謝遠(yuǎn)林以為我瘋了,將麻繩在手中折成兩半,抓起破碎的頭發(fā),往我臉上甩的十幾鞭。
蘋果肌腫的高高翹起,嘴皮又破還在流血,眼睛已經(jīng)完全睜不開了,瞇成一條縫隙艱難的看向他。
男人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笑,看向我的目光里都是不屑和厭惡。
“這副模樣可真丑啊,寶貝,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在妓院里的那些妓女,恐怕活的比你還有尊嚴(yán)?!?/p>
我相信他說的話,的確如此,我連妓女都不配去做。
“謝遠(yuǎn)林,你殺了我吧。”
“如果你夠聰明,你就不應(yīng)該說這種話?!彼昧ζ业南掳?,獰笑聲愈發(fā)滲透冰冷。
“我只會想讓你更加生不如死!我還有很多刑器,你要是再不開口,就真的連皮也不剩了?!?/p>
我啞笑,磕磕絆絆的從喉嚨里發(fā)出可悲的笑聲,眼淚從腫脹的縫隙中溺了出來,“既然你不殺我,那就離婚??!我不想再被你打了,你就是個魔鬼!”
他眸中突然暗沉,臉上像極了冰塊瞬間凍結(jié),扔手里的麻繩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往床上用力摁了上去,我窒息的眼睛瞪大。
“離婚?誰給你的勇氣讓你說出來的,是我平日里太嬌慣你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不如現(xiàn)在就來試試!”
他扔下東西走到了床邊,解開腳上的束縛,可我連疼的爬都爬不起來。
很快,我就不這么想了。
他又抽出了腰間的那條皮帶,往我血淋淋的臀部狠狠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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