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身體因?yàn)樘弁吹姆磻?yīng)格外激烈,雙腿掙扎著起身想跑,他卻沒有阻攔,用陰沉的笑聲抖動發(fā)顫。
“跑!給我繞著這個屋子跑!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久,停下來就會被挨打,不是想離婚嗎?從你這張嘴里面說出來的話,可就要用你的身體來付出代價!”
我顫抖著雙腿直接摔下了床,腿上交錯不一的傷疤被抽的流血,躺在地上放聲哭喊起來,鞭子卻猛地抽落在下腹。
“啊疼啊!”
抬頭望著他陰郁含笑的眸子,像個魔鬼的瘋子,我大哭著起身往門口跑,門從外面鎖著,即便是強(qiáng)烈的抖動也打不開,雙腿已經(jīng)軟的要跪下去了,男人疾步抬腳沖我走來,狠狠落上一鞭。
“額??!”
腦袋撞擊在門框上,我捂著受傷的肩膀,慢慢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哭的聲嘶力竭,顫巍巍爬起來接著往另一個角落里面跑。
房間這么大,卻只有一張床和幾個柜子,完全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看準(zhǔn)了衣帽間想躲進(jìn)去,可如果進(jìn)去,那就真的走投無路了,會被他按在那里瘋一樣的抽打。
男人身子高大,肌肉力氣十足,手中皮帶又長又粗,無論我跑到哪里,都能準(zhǔn)確無誤的將皮帶甩在我的身上。
“嗚別打了別打了!謝遠(yuǎn)林你個瘋子!你明明不打算跟我好好過,為什么不肯放過我,我要跟你離婚我有什么錯!你饒了我——??!”
哽咽的話堵在喉嚨里,他一腳踹上我鮮血淋淋的雙腿,揚(yáng)起鞭子在脆弱的脊背上抽打。
哭的肝腸寸斷,卻絲毫得不到同情。
恐慌的爬起來接著跑,謝遠(yuǎn)林冷著張臉,不急不慢的走到床頭柜前,拉開,從里面拿出了香煙和打火機(jī),在嘴里慢斯條理的點(diǎn)燃,夾在手指間深吸一口氣,臉色依然晦暗不明的陰郁。
我很少會見他抽煙,只有少數(shù)次,而這個動作,無疑是暴風(fēng)雨前來臨的寧靜。
恐慌的躲在墻角,看著他突然轉(zhuǎn)過身,朝我一步步走來,手握著皮帶拖在地上,深邃的五官眼眸陰沉盯著我,下一秒,就要將我活生生的打死在這里也不足為奇!
“嗚……謝遠(yuǎn)林,謝遠(yuǎn)林!”
我真的躲不掉了,直接跪下來求他,哭著朝他磕頭,“你放過我啊,嗚啊,對不起,我不該跟你鬧脾氣,對不起,我錯了!”
脆弱的身子在瑟瑟發(fā)抖,他拖拽著我的碎發(fā)往前一拉,整個人躺平在了地上,正在燃燒著的煙頭,往我便鞭打出血的肩膀上摁了上來。
刺耳的獰聲尖叫,怕是透過窗戶,整棟別墅都能聽到歇斯底里的殘叫聲,我萬念俱灰。
硬生生用我的皮膚,來熄滅掉了那灼熱的煙頭。
燃燒著幾百攝氏的溫度,將我皮膚燙的徹底毀爛。
爛肉翻出的雙手,抓住男人的皮鞋,絕望的含淚仰望著他,男人從嘴里吐出一絲縹緲的煙霧,掩蓋著硬冷的五官,神色淡然的表情,對我殘忍的現(xiàn)狀,沒有任何一絲同情。
他眼皮壓低,玩味的笑相當(dāng)輕蔑,聲音低啞,泛著深沉磁性韻味,問道,“怎么不接著喊你的離婚了?繼續(xù)啊。”
“不……”我喉嚨喊破,嘶啞的像個老太婆一樣哭著,“不離婚,老公,我不離婚了…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永遠(yuǎn)都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