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H
只是,這么的突如其來,叫她的身休一下子就如煮熟的蝦子一般弓了起來,還是被他硬生生地壓直了,她躺在粗糙的草上,薄薄的衣料根本擋不住亂草的侵襲,她的雙腿被掰得極開,強勢地擠個入男人——
她睜得大大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就涌出淚來。
即使泛過濕意的身體,在那一刻防備了起來,他那么大個物事一下子就沖撞進來,沖撞的她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如利刃一般劃開她緊閉如蚌殼的入口,不止一次,沖進來——
她仿佛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她就立即被重重地再度撞開,羞澀之處被迫門戶大開,他盯著她,盯著她流淚的眼睛,還是再一次將自己賁脹的物事再度擠了進來,擠開層層疊疊的屏障,狹小緊窒的甬道,將他擠壓在里面,想要動一下也是件難事。
馮了了跟許澈也有段日子,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是孩子是怎么長的,反正許澈除了有點兒急躁,在這方面的事上,一向是能讓她滿意的,卻不料這個自稱她丈夫的男人,這么一上來,在她完全沒有準(zhǔn)備的時候,就把她給捅開了。
她這個疼呀,疼得跟入了心里似的,偏他的兩手還在她的腿,就跟扳玉米似的,好像就要把她的兩腿跟身體給分開了似的,她眼淚流得,可憐巴巴地瞧著他好看的臉,心里也不明白怎么就長得這么好看,非得干這種要人命的事?
“你、別,你疼——”她討?zhàn)埩?,人嘛總是明白的,事情都發(fā)生了,比起奮力反抗,還不如躺著享受,她確實不想有什么撕裂傷的跑醫(yī)院去瞧瞧,還是叫自己瞧著副可憐相,“你輕點,輕點呀——”
這聲兒嬌嬌的,一聲一聲的,叫高見琛不由再往里推點,見她小臉都快糾結(jié)在一起,他心里有種的快感,也不碰她身體的別處,就盯著她雙腿間,瞧著那處基本看不見黑色芳草,也不像剃過的,應(yīng)該是根本沒長毛,好一個白虎星——
就跟他當(dāng)初見過的一模一樣,她嬌小的個兒就坐在他家老頭子的肩頭,把嬌嬌艶艶那處的對著他家老頭子的嘴,他家老頭子倒也是個生冷不忌的,就那么狠狠地吸吮著她那處,他都架起了高倍望遠(yuǎn)鏡,能清楚地瞧著他家老頭子的舌頭怎么精細(xì)地寵愛著她粉嫩色的蚌唇兒。
那一夜,他腫得睡不著。
打小,他就缺一點。
男人嘛,別的缺了都行,就有一樣不能缺。
他卻偏缺了這一樣,性功能勃起障礙。
俗稱的ED。
然而,碰到她,就跟吃了春藥似的,他看著她平坦的小腹,盯著自己難得硬一回的物事,就這么進得她的身體里頭,沒有入門倒,更沒鼻涕直流,還硬著呢,狠狠地硬著呢,這硬度都叫他吃驚。
一輩子都沒有這么硬過。
他試著動了動,見她眉頭皺起的可憐樣,卻沒有半點憐惜狀,反而硬是在她緊窒的甬道里動了動,里頭有些干澀,他動起來也有點疼——
索性又退了出來,腫脹的物事,還泛著晶亮的濕意,他還有點兒得意于自己的本錢,見她哆哆嗦嗦想要爬起來,他硬是將人抱起來,不,他到不是抱著人,手臂緊緊地箍著她纖細(xì)的腰肢兒,瞧著她撅起的身子。
高見琛沒有半點猶豫地就將腦袋鉆入她的兩腿間,盯著她腿間的紅腫處,被他那么入過,粉嫩的雙瓣兒顫顫地綻開來,露出極細(xì)的一條縫來,最外頭染著一絲晶瑩的濕意,猶如滴露的粉色玫瑰般惹人憐愛。
高見琛也是愛這一幕,抬起頭就忍不住探向那處,將自己的舌頭,大膽地探了進去;這一探,火熱的觸感,頓時叫馮了了軟了腰肢,本被他給拽住,她的雙手抵著尖利的草叢里,疼得她想縮回手——這一縮,整個就人軟了身子,倒在他的身上。
似乎半死狀。
偏她是活的。
馮了了是活的。
只是她覺得自己快死了般,惟有一處是活的。
那處被火熱的舌尖一直探著,舌尖越入越深,他的整張臉都貼著她的下處,將她的下處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尤其是鼻間呼出的熱氣,跟著動亂的舌尖,都叫她無力地倒在那里,防備的身子被他弄得一點兒抵抗力都沒了。
漸漸地,敏感的身子涌出些許水意來,讓他的舌尖在里面更順暢。
然而,高見琛所求的不是這個結(jié)局,他要的更兇猛些。
將她抱起來,背對自己,也不脫她上半身的衣物,就那么架著她,將腫脹到疼痛的物事再度擠入她柔軟的花瓣間,剛擠入狹窄的甬道里,他就迫不及待地沖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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