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好受了,把個馮了了弄得不上不下的,雙腿著不了地,雙手都沒處支撐,手臂還被野草刮的疼,把她弄在那里真是跟魂都要沒了一樣,整個人都近乎懸空著的,要不是他還箍著她的腰,估計早掉下去了——
惟一叫她覺得她是真實的活著的就是腿間不斷出入的物事,卻是更加的敏感起來,嬌弱的花瓣兒被磨出些許滋味來,慢慢地擠壓著他,從內(nèi)里涌出來的水意愈發(fā)滋潤了他,她甚至能隱隱地聽到些許水漬聲。
叫她羞紅了臉!
就算是丈夫,也沒有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這種事的。
她這個時候分明是想不起來許澈跟她是怎么過的,就算在學校的衛(wèi)生間里頭,他興致一來就能讓她在那里不能自己,——不,那是偷著樂的,這是正經(jīng)的丈夫,自然是不一樣的,這是她心里的那把稱。
所以,她才羞。
又有點恥。
但是她又難受,上下不著的難受感。
忽然的,就聽到急剎車的聲音。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堅持了多長時間,她就覺得身體里的那物事一直堅硬著。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被拉開了。
多了兩個人。
她神情都是驚慌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人落入一個陌生的懷抱里頭,那張臉,她也不認得。
來人的手托著她的腿兒,就那么抱著她,她偷偷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幷沒有看她——她頓時有些自厭起來。
卻聽得“啪”的一聲。
她驚愕了。
回頭一看,她根本就是震驚了。
那人,穿著普通的夾克衫,就算是樣式普通,也架不住那質(zhì)地,一看就是上好質(zhì)地量身定做,不止是衣服,衣服是小事,那張臉,她認得呀,就電視上常常見到的臉,新聞上常常有個介紹詞,那就元首。
高培德三個字一下子就涌入她的腦袋里頭。
她還看見高培德一下子就打了高見琛,高見琛的褲子還沒拉上去,就倔著個身子,腰間那物事還挺著,陽光下還能清楚地看見那物事沾著的晶瑩濕意,——她立馬地收回視線,硬是要從別人的懷抱著掙脫出來。
她還不知道事兒,就曉得要護人,“你做什么呢,打他做什么呀,他是我丈夫!”
聽聽,她都不知道事兒是怎么回事,就曉得要護人了!
把個高見琛聽得直樂,反正都到這一地步,他臉皮更厚了點,瞧他家老頭子那臉陰青陰青的,反正更樂,“爸,你說說你怎么就養(yǎng)出了這么頭白眼狼?”
高培德還想打他,可瞧見他打從出生起就被判定不可能有勃起的物事,這會兒到是精神十足,這手就軟了,天下父母心大抵都是如此,他只得恨恨指著兒子說,“你渾,就知道渾,她是你媽,你都敢沾她!”
這一句,石破驚天,把馮了了驚得白了臉。
那張小臉兒還殘留著粉色的余韻,被這么一驚,真是立馬刷白了。
她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看看高見琛,視線又逃不過他還沒有軟下去的東西,又看看高培德一臉的陰青,她頓時就倒了。
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