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苯螕u搖頭。
林月洲要是陪著她一起去,項棣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刺激。
半晌,她又猶豫著輕聲道:“其實,他沒你想得這么壞。”
林月洲看著她,神色仍然是淡淡的,他沒有反駁,只是道:“好,有事打我的電話,我馬上進來?!?/p>
姜盼走進項家。
已近傍晚,里面仍然沒有開燈,一片昏暗。
只有黃昏黯淡的光線照進來,在這無人的空間里,顯出一種哀靜的死色。
這個點項棣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來了。
項棠和她都走了,只剩下項棣一個人住在這兒,項家里最近又出了事,她聽說項章已經(jīng)被關(guān)起來了。
也不知道項棣最近過得怎么樣。
客廳里沒人,餐廳里也沒人......姜盼走到臥室,手放在門把手上,緩緩把門推開。
臥室里也照樣沒開燈,窗簾只拉開一角,泄出一點暗暗幽光。
他靠著窗邊,臉浸沒在陰影里,手上拿著一只酒瓶,朝她望了過來。
他的眼神不像喝醉酒的人一般渙散,相反,冷而帶著穿透力,像蟄伏在黑夜里的獸,說不出來的怵人。
姜盼沒想到進來會看到這樣的場景,定了定心神,開口道:“項棣,我們的離婚協(xié)議書需要你簽個字。過幾天你有空的話,我們再一起去民政局?!?/p>
“好?!?/p>
聽他的聲音,他應(yīng)該還是清醒和理智的,姜盼放下心來,把燈打開。
臥室忽然變得亮堂,光線充溢其中,掃除了懾人的黑暗。
項棣接過她手上的紙,從桌上拿起一支筆,在紙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她注意到他提筆的手有些許顫抖,雖然字還是一如既往的凌厲清臒。
而且袖口處,有一小滴極難察覺的血漬。
“你......還好吧?”姜盼遲疑著問。
他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眼簾低垂,“沒事。”
他閃避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許懷疑。
她走近幾步,不輕不重地握住了項棣的手臂:“真的么?”
她感覺到他的手臂確實在顫抖,而且她一握上去,他的額上就滲出了一些冷汗。
項棣冷靜地看著她:“真的。”
姜盼趁他說著話,迅速掀開他的衣袖,看到他手上的光景后,她整個人震在原地,有些頭皮發(fā)麻。
即便項棣推開她,馬上把衣袖放下,剛才所見已經(jīng)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腦海。
他的手臂上約莫有十幾道刀痕,顯然是新生的傷口,凝結(jié)的血痂條條道道橫在他的手臂上,觸目驚心。
——他竟然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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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看奧運會了,抱歉抱歉
這篇文男主和女主都不是完人,有各種各樣的人性弱點,比如說嚴(yán)助自卑,項棣偏執(zhí)……然后大部分劇情又是被人物的性格推動的,所以……
不過保證過幾章就甜回來了!兄弟倆和女主的奧利奧也快出來了!
求投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