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開始用飯時,孟槐煙已經(jīng)進了浴室去,這期間沒再同他說一句話。
淅瀝的水聲撓得江戍心煩意亂,他草草吃了些,便將余下的收拾進了廚余垃圾。
浴室門沒鎖,孟槐煙向來也沒有鎖門的習慣,江戍徑直開了門進去。
她像是在想什么事,動作溫吞地拿浴球在身上擦,沒意識到有人進來。
側身立著時身形越發(fā)明晰,流暢的線條被水一沖刷便柔和下來,水流到達挺翹的臀部時順勢滑落,只余些小股的細流沿著臀線到達腿根,再一路向下。
一塊上好的白玉石,不被人磋磨有什么意思。
江戍不請自來還脫起衣服,思緒游離的人這才注意到他。
孟槐煙下意識捂住胸口背過身去:“你快出去!”
身后沒人答話,耳邊的水流中夾雜著傳來窸窣的衣物摩擦聲,再然后,那點腳步聲也近了,背脊忽而貼上一堵溫熱的人墻。
孟槐煙將自己環(huán)得更緊些,咬牙道:“出去?!?/p>
一聲無奈的嘆息落在發(fā)頂,江戍抱住她,道:“告訴我,怎么了?”
她不說話。
江戍等不到回答,沒再開口。他拿下淋浴噴頭對著她,幾十道細細的水柱便噴灑在眼前細嫩的皮膚上,漫開一片密密的癢。
孟槐煙向前躲,又被他拉回來。
江戍像是放棄逼問她,抬手在她背后緩緩動作起來,溫熱的大掌在皮膚上摩挲,竟比水流的愛撫更能使人放松下來。
豎起的刺仿佛慢慢被泡軟化了,她被騰騰的水汽包裹,忽而覺得疲累。
江戍有一下沒一下地幫她按著,見她不排斥了,便得寸進尺地將她納入懷里。
水流轉而對準更為敏感的小腹,孟槐煙微微躬身,臀便挨上微微硬起的一根。
她沒那個想法,才躲,但真被他鎖在懷里了,卻不由地只想被他抱著,她還想蹭蹭他,像平日里的撒嬌一樣,但一想到他陡然生變的建議,那個明里暗里挑釁的所謂朋友,心里便酸脹得厲害。
她在意江戍是否愿意讓他去這件事,但江戍讓她去她便去,不讓,她便不去嗎?不見得,無論他的意見如何,決定權在自己。然而她想問他,你為什么又愿意讓我去了?你跟她關系很好嗎?好到可以為她改變想法?
但她問不出口,原本以為自己好了,長大了,但明明想說的,依然難以啟齒。
孟槐煙,你真是莫名其妙。
要讓愛人學會與自己溝通,既要懂得唱紅臉,也要懂得扮白臉的好處。
江戍深諳此法,準確來說是那夜之后,在漫長的,畫地為牢的等待和反思里,他慢慢學習著如何愛人,即便她并不在身邊。
再年輕一些時候,他還學不會很好地克制,學不會怎樣教愛人坦誠,選了錯誤的方式去解決,那是他做錯了事情。
到了這一刻,他依舊不打算立刻繼續(xù)問她,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把自學到的東西教給懷里的人。
江戍左手掌在她的下腹,規(guī)矩地沒亂動。那花灑卻不知什么時候向下移了幾寸,隨著他的動作將恥毛打得更濕。
再然后,激烈的熱流沖擊在了整個陰阜。那水流像是故意似的,鉆進兩瓣嫩肉里,徑直撞在那顆小小的肉粒上,他的右手稍一變換角度,便連同腿心的小口也能被殃及。
江戍拇指稍一撥弄,將出水口改換成了中間那圈密集的小孔,水勢陡然增大,疾風驟雨般盡數(shù)往陰蒂那處噴濺。
她最敏感的地方在這里。
孟槐煙的身子忍不住顫起來,想躲,想把腿并起來要他找不到那處敏感,卻仍舊受制于人。江戍將腿抵在她腿間,教她無處藏匿了,那水柱便像是黏在了上頭,無論她怎樣扭著腰身去避都無法避開。
這跟被江戍用手去挑逗時的感覺很是不同,江戍會看著她的反應調(diào)整疾緩,水卻不會,只管悶頭橫沖直撞,一陣又一陣激烈的快感猛然襲來,孟槐煙被強行挑起了欲,又被強行帶著往高潮去。
興奮快達到頂點,在這關頭江戍忽而吻吻她的耳尖,低聲問:“告訴我,為什么不開心?!?/p>
他的目的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