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條條的兩人疊在一起許久,總算融為一體。
江戍在性事里大多是狠厲的纏綿,而現(xiàn)在用著這段日子以來最甚的溫柔,慢慢頂弄她。
孟槐煙的眼淚跟著下身的體液一道流出來,不算是難過,準(zhǔn)確來說是疼與愛在心里頭交戰(zhàn),攪得她情緒翻涌。
她想起什么,道:“我還有個問題,唔……”
江戍進(jìn)了深處:“說?!?/p>
“你跟梅闌,關(guān)系很好嗎?”
他沒停:“怎么問她?”
“她找我談廣告片的事,說你讓她找我,”孟槐煙食指抵住他的胸膛,佯裝威脅:“快回答。”
還含著眼淚就不要威脅人了,沒什么氣勢,江戍心里發(fā)笑,臉上也帶著笑意:“就那樣吧,小時候一起長大,你知道的,沒什么關(guān)系。她要我?guī)兔衲?,我就讓她自己跟你來談?!?/p>
江戍湊近一些:“我做不了你的主,畢竟我們家的慣例,一向是聽老婆的?!?/p>
孟槐煙被他欺負(fù)得眼角也紅了,淚還綴在這處,簡直要人更用力去欺負(fù)她。
江戍加重些力氣:“怎么聽著,像是吃醋了?”
她本下意識要答“沒有”,念及方才的一番談話,轉(zhuǎn)念道:“嗯,不喜歡別的女孩子喜歡你。”
這幾乎就是撒著嬌要他只喜歡她一個了,江戍心里被她的淚泡軟,性器卻更硬,他一下一下更深地干她:“她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愛你?!?/p>
硬與軟,剛與柔,分化兩極的物什甫一相觸便是熱烈的火花。他的性器放慢了速度去碾過里頭的軟肉,那綿軟負(fù)隅頑抗著,被他深重地一頂,便只能切切地含住他。
孟槐煙的喘叫也隨著他的動作緩下來,不從喉嚨出來,改作鼻腔間的低聲輕哼,糯糯的,怪教人癢。
江戍問她:“還去不去?”
微閉著眼哼哼的人這時停下了,摸摸自己的鼻尖,視線聚在他胸膛上一顆幾不可見的小痣,說:“我剛剛在氣頭上,回復(fù)了,去?!?/p>
八月底的海南日頭還很大,熱度還能接受,只是過于曝曬了些。
孟槐煙將行李安置到酒店房間,先放了壺水燒來解渴。
那試鏡簡直形同走了個過場,她那天還沒出大樓多久,通過的電話就打了來,順道通知了一聲再過一天就到海南來外拍。
她當(dāng)時猶猶豫豫跟江戍說了這事,他的反應(yīng)出乎預(yù)料的平淡。
“知道了。不就是剛同居沒多久就要分居么,知道了,去吧。”
江戍坐那兒翻雜志,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孟槐煙咬咬牙,將他手上那本雜志搶來丟到一旁,分開腿徑直坐到他腿上去。
她摟著他的脖子,被他盯著也不怵,親親他的嘴唇:“我很快就回來的?!?/p>
“幾天?”毫無溫度的詢問。
“四五天吧,最多一個禮拜,”孟槐煙小聲道,“他們還打算在那里玩兒幾天?!?/p>
江戍氣笑,雙手握住她的腋下就跟抱小孩兒似的往邊上放,無奈小孩兒抓得太緊,沒能扔掉。
他根本沒用什么力氣,卻聽得面前這人嬌嬌地喊疼。
難道真弄疼她了?江戍蹙著眉冷著臉去抬她的手準(zhǔn)備查看,卻被人抱了個滿懷。
那人將他的手往自個兒腰上擱,蹭著他的脖子,催命似的:“你抱抱我呀?!?/p>
抱是抱了,其他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人是她要勾的,再要求饒可難。
孟槐煙伏在他肩上求著“不要了”,江戍卻說:“要好幾天吃不到雞巴,現(xiàn)在不吃回頭別跟我發(fā)浪。”
猶豫了一番,她便認(rèn)了,還是吃吧。
門鈴聲響起來,孟槐煙過去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是鄭今遠(yuǎn)。
“過會兒大家打算一起去吃飯,看群里就你還沒回復(fù),怕你沒看見,我來提醒一下?!编嵔襁h(yuǎn)笑著同她眨眨眼。
孟槐煙客氣地笑了笑:“好的,謝謝您?!?/p>
鄭今遠(yuǎn)聞言低頭哼笑了聲:“‘您’這個字可把我叫老了?!?/p>
見孟槐煙只是笑笑不接話,他指了指身后那扇開著的門,道:“我就住這兒,有什么事來敲門就好?!?/p>
“嗯,麻煩鄭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