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親衛(wèi)隊長的證詞后,季珣一個揮手的動作,他身后的寒鴉便心神領(lǐng)會,一瞬間如同鬼魅般四散,去時無聲無息,如同來時一般。季珣正要負(fù)手離去,季璇身邊的小樂子忍不住出生勸阻,“二殿下已經(jīng)數(shù)日未闔眼,不如先歇一會兒,才不會傷了身子。”小樂子是陪著兩個太子長大的,曾親自得贏喃身邊的燈芯和蕊芯調(diào)教,對皇室忠心耿耿。
即便他不想往最壞處去想,可他也知道事情的輕重,如今季璇下落不明,若是季璇遭遇不測,季珣就是大淵唯一合法的繼承人了。
就算池緋肚子里有著孩子也不能確定男女,雖然以季軒的性子,接下來大淵出個女皇也不奇怪,可在孩子生下來之前,誰也不能保證還子能平安降生。
季珣如今才是眾人該傾全力保護的主兒,這是眾人再明白不過的事了,不過威帝和贏后的想法向來與眾不同,居然讓這最重要的繼承人跟著來到海岱尋人,可把他們這些下人愁壞了,若是兩個主子都不好了,他們與其回京接受懲處,還不如當(dāng)場在海岱殉主。
“皇兄人還在外面,孤身為皇兄胞弟,哪有時間歇息?”季珣和季璇都是不聽勸的個性。
小樂子可有些懷念遠(yuǎn)在京城的太子妃了,誰勸都沒用,太子妃隨口一句話卻是金科玉律不得違背。
事實上,季珣自從來到海岱后,心口就悶得發(fā)慌,他堅信季璇還活著,因為越是靠近海岱,她的胸口疼得越是厲害,不是那種尖銳的疼,而是仿佛有人拿著大石壓胸的那種疼痛。
季珣對這樣的疼動沒有絲毫的不耐,反而珍惜得緊,他盲目的相信,只要這心痛的感覺還在,季璇人就還在,他還感受得到這股痛意,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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