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鴉的動作極快,在季珣趕到河邊的時候,寒鴉早就已經(jīng)在附近探查過了,這些日子下過雨,當日的打斗痕跡早已經(jīng)被沖刷過,而在看到煙號時,來馳援的人也已經(jīng)細細的搜查過了臨水邊。
“唔——”無預(yù)警的,季珣心口一陣絞痛,腳步虛浮了起來,心跳也急速加快,他足尖輕點,飛掠到了水面上,踩著突出水面的灰石,往水面望去,這一帶水域波光粼粼、清澈見底,水深大概到季珣的腰部以上,水流算得上湍急。
季珣皺著眉,最后看到了水底一抹霽色的影子,他將腰間的荷包取下來揣進了懷里,接著噗通的跳下水,伸手在那兒撈了一陣,最后終于把那個水盒底石子勾住的荷包撈了上來,上頭的豹子和他無語對視。
這個荷包是池緋繡給兩人的生辰禮,兩人都是貼身帶在身上的。
季璇落水了,而且他落水的時候恐怕已經(jīng)沒了意識,否則依他的個性,這么重要的東西他斷不會遺落。
“沿著水流繼續(xù)搜!搜仔細點!”季珣的聲音里頭有了一些惱怒,這一代的水域早在季珣抵達之前就已經(jīng)被搜尋過一次了,可他們卻硬生生地遺漏了這個荷包,如此一來,是否可能也有其他的疏漏?
在此時此刻,任何的線索都是重要,季珣不想要放過。
果然,在季珣的堅持之下,寒鴉又在順著水流,大約在十里處找到了季璇的發(fā)冠上掉落的寶石,可再往下便一無所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