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清寒醒來時,渾身酸軟乏力,四肢僵硬著不能動彈,兩腿大大敞開,腿心的媚穴殘留的淫液黏膩成一塊塊的污濁,身上也到處都是精斑。其實她剛合眼沒多久,這場狂歡,持續(xù)到黎明,所有人都瘋了一樣地聳動著、扭曲著,男男女女的肉體交纏在一塊,一條公狗操干女人的情形更是刺激得所有人血脈賁張,陷入更加瘋魔的漩渦。
此刻朦朧睜開眼,目之所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癱軟的肉體,男人、女人,一個個無力地或仰臥或俯趴,在沙發(fā)上、地毯上,甚至桌子上,還有的彼此交疊,私處貼在一塊,竟然是插著插著就睡著了。空氣里都是激情放縱過的淫靡味道,荷爾蒙、汗液、下身滲出的種種體液,此刻鉆到傅清寒鼻中,讓她沒由來地一陣反感,只覺得前一晚上為之瘋狂的味道突然喪失了所有吸引力,取而代之的是腥臭、惡心,各種唾沫涂抹在身上,讓人覺得格外骯臟。
高潮過后的肉體往往是空虛的,狂歡過后,則會帶來更深的失落,回想曾有的墮落行徑,自我厭棄和嫌惡揮之不去。
憎恨這種縱情亂性的場合,憎恨包括自己在內(nèi)踐踏肉體的舉動,憎恨沒完沒了機械的抽插運動,憎恨不摻雜感情的原始欲望的全面侵占。
傅清寒突然反感起這個地方,自責、悔恨、厭倦,種種浮上心頭。
她起了身,雙腿間穴口紅腫,走路時兩腿交錯,帶動了唇瓣的摩擦,因此簡單的行走動作也變得煎熬起來。
她走向浴室,一路上經(jīng)過的地方,所有人都像尸體一樣躺在遠處,污濁不堪。
但到浴室門口時,正好碰上一個男人從里面走出來,他身上濕漉漉的,大塊性感的肌肉上掛著水珠,擦得半干,性感撩人,黑亮的毛發(fā)上還慢慢聚起水滴落下來。
傅清寒恍若未見,側(cè)身讓過,準備進入浴室,冷不防被男人抱在懷里。那雙有力的手臂圈住女人,輕輕松松地扭著她的胳膊背到身后,令她彎著腰面對墻壁,腰臀自然地翹起來。
男人喘息聲聲,顯然是動了情,后面一根大棒子慢慢立起來,龜頭碾著花穴口,搗著唇瓣向內(nèi)捅塞。本就紅腫的穴口被強行撕裂,疼得傅清寒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她口齒間倒吸一口冷氣,奮力掙扎起來,口中怒斥道:“放開我!”
此刻她真沒什么心情跟一個看到女人就發(fā)情的男人做愛,如果任由他強奸還被快感俘虜,她會更加厭棄這具肉體。
男人好像聽不懂她的憤怒,以為她在欲擒故縱,是某種情趣,故作霸道的樣子把嘴湊到女人耳邊,向她耳中吐息,說:“別裝了,騷貨,不想被干,你來這里干什么?哥哥的雞巴大得很,保證干到你爽為止?!?/p>
傅清寒怒不可遏,張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觸電般把手抽回來,驚懼之后便是盛怒,瞪著女人的后腦,隨手就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裝什么處女!婊子!千人騎萬人干的,老子今天就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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