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女人的臉按向墻壁,下體狠狠聳動著,對準(zhǔn)了穴口,猛地一發(fā)力,就要搗入。
那根猙獰的陽具硬如鐵杵,就在即將貫入女人體內(nèi)的瞬間,被一只手握住。
那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手背上隱約能看到凸起的青筋,男人猝不及防被握住了命根,前沖的力又收不回來,下體一疼,按著傅清寒后腦的手松開,他惡狠狠地扭頭看過來,正對上面具下一雙冰冷的眼,男人抿成一線的薄唇翹起某個弧度,勾出一個森寒的冷笑,沒等男人說話,他的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捏緊!
“啊——?。 蹦腥艘宦晳K叫,驚醒了所有熟睡中的男女,他被面具遮去大半的臉已然充血通紅,兩眼更是爬滿了血絲,瞳孔幾乎要裂開,瞪得格外大,嘴巴張到極限,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兩手胡亂抓著男人握在他命根上的手,試圖將他的掌心掰開,解放那被捏得變形的陽具。
傅清寒離得最近,自然最被這凄厲的叫喊所震動,她滿心的復(fù)雜都化為驚恐,下意識地看向那散發(fā)著冰寒氣息的男人。光是看他的眼神,傅清寒就能認(rèn)出是楚胤。
浴室外很快被圍得水泄不通,楚胤手背上青筋暴起,捏得那陽具軟下去,還不肯罷手,連旁人看著都不寒而栗,有人忍不住道:“算……算了吧?”
“喂,你憑什么這樣對他?”
異議雖然一直有,但都是小聲嘟囔出來的,楚胤冷冷地環(huán)顧他們,掃過一圈,除了幾個滿不在乎的,沒人敢跟他對視。
楚胤森冷的聲音里迸發(fā)著火星:“這里是他媽可以隨便做愛,搞任何花樣,但不代表可以發(fā)生強(qiáng)奸?;蛘吣悻F(xiàn)在先撅起屁股給老子干你的菊花,再跪下來接老子的尿?”
雖然這里不是沒有男人可以接受被操和喝尿,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也一個個噤聲了。
的確,這里的所有人都會遵守規(guī)矩,可以引誘、挑逗任何人跟你做愛,但你要能分辨對方是在欲擒故縱,還是真的無法達(dá)到那樣的尺度或根本就不想跟你做愛。
當(dāng)然大多數(shù)時候,人們都是來者不拒,盡情享受肉欲,嘗試和各種人用各種體位性交,但每個人總會有偏好與評價(jià),例如“真不喜歡那個龜頭上翹的肉棒”、“那個奶子最大的女人叫得太生硬了”,他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選擇如何避免與對方接觸。
楚胤一點(diǎn)也沒消氣的樣子,他看著男人漲紅的臉和脖子,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手掌依舊緊攥著那根已經(jīng)偃旗息鼓的肉棒,擰著大力旋轉(zhuǎn)起來。男人殺豬般的慘叫一聲比一聲高,甚至大哭大喊著開始求饒,圍觀的多數(shù)人已經(jīng)猜出楚胤的身份,沒有一個出來幫他說話,頂多是默默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