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忽然抽疼了一下。
他曾經(jīng)寵她入骨,卻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刻,背棄了她。
后悔嗎?
當然是后悔的。
不然,他也不會在無數(shù)個深夜,夢見她孤單無助地蜷縮在一片黑暗里,流著眼淚輕聲呼喚他的名字,然后滿身冷汗驚醒。
不然,他也不會在第二段婚姻里,始終處于游離狀態(tài)。要知道,他完全有能力將葉元新的心徹底攏在手里,讓她對他死心塌地,為他神魂顛倒;事業(yè)上的處境雖然棘手,只要他能全力籌謀,未必沒有一爭之力。
他更不會在毫無心理準備地和她重逢之后心亂如麻,在她答應讓那只不入流的鴨子登堂入室之時氣怒攻心,完全不計后果、也十分沒有底線地強闖她的房間,甚至打算強暴她。
人生沒有后悔藥可吃。
他如此卑劣、無恥,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
可再度看見她之后,他再也沒辦法抑制內(nèi)心的思念與渴望,瘋了一樣想要她。
相樂生低下頭,像一頭走投無路的餓狼一樣,叼住粉嫩的乳珠,饑渴地啃噬起來。
他已經(jīng)心力交瘁,悔恨交加,根本沒有精力、也不想去考慮明天該怎么辦。
酥酥麻麻的快感傳來,白凝抬手用力抽了他一巴掌,罵道:“你們經(jīng)理沒教過你規(guī)矩?我讓你咬了嗎?唔……”
他捧住她的臉,惡狠狠吻上來,唇舌相抵,津液交換,又有腥咸的血液順著他的臉流入她的口腔,苦得要命。
嬌軟的身子被他熟練地揉弄著,他還記得和她在一起時了解到的所有肉體密碼,輕而易舉勾起柔媚的呻吟,引出潺潺的春水。
修長的指節(jié)撥開泳褲,鉆進濕軟的穴里,他一遍又一遍吻她,咬著她耳朵,居心叵測地審問:“那位游教授是不是很不解風情?游家也不許你在外面尋歡作樂吧?你這是旱了多久,竟然饑不擇食來這里找鴨子?”
他真是了解她。
游季中太難對付,即便她遠在美國,依然時時刻刻處于對方的監(jiān)視之下,若不是用自己的身體做工具,勉強撬開一道缺口,恐怕就連今晚的喘息機會都找不到。
可是,她淪落到這個地步,不正是他害的嗎?
是,嫁給游季同,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
可是,若不是他一聲不響地背叛她,離開她,她也不會生出報復他的念頭,急匆匆地選擇各方面都遠勝過他的男人,將自己送進另一個火坑。
他曾經(jīng)重塑了她,卻又殘忍地摧毀了她最后的信任。
人在冰天雪地之中待得久了,是感覺不到痛苦的,可他偏要把火把強行塞進她手里,在她溫暖起來之后,又冷漠地奪走,讓她承受十倍百倍的寒冷折磨。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肢體動作意外的配合,白凝主動分開雙腿,勾住男人勁瘦利落的腰身,雙手纏上他的脖頸。
在他眼底流露出一絲驚喜的時候,她甜笑著回答他:“正好相反,我老公知情識趣,和我很有共同語言,床上也很厲害,嗯……”
被他發(fā)狠隔著布料沖撞了幾下,白凝的說話聲停頓了幾秒,笑得更加燦爛:“還有,季同的哥哥也對我非常關(guān)心……”
看著相樂生明顯不對勁的表情,白凝歪著頭,嬌俏可愛地道:“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找鴨子不過是圖個新鮮……再說了,人家有什么不好?長得好看,年紀小,嘴巴甜,雞巴也大……啊……”
相樂生恨極,放出胯下硬到極致的性器,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掰著她的大腿,狠狠地操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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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
后天應該可以結(jié)束這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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