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抿唇輕笑,羞得小圓臉通紅。
“如果我說,我里面什么都沒穿,你信嗎?”
“?。?!”
“蔣焯哥哥,我那里...好像濕透了。”
他沉沉闔上眼,這么撩,真他媽會(huì)瘋的。
她見他不抗拒,膽子比之前更大,顫著不穩(wěn)的氣息,故意在他耳邊嬌喘。
“你用手幫我摸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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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今晚又是一場(chǎng)無聊的酒局。
應(yīng)酬的工作,夏晚早已干的得心應(yīng)手,前兩年被黎橋帶著參加各種酒局飯局,一來二去,傲慢降了,酒量漲了。
靳北桐臨時(shí)出差,原定今晚一同去的酒局,變成她一人孤勇奮戰(zhàn)。
她勉強(qiáng)撐完全場(chǎng),酒局結(jié)束時(shí),她一手撐著墻,步伐歪斜朝前挪動(dòng),醉眼迷離,頭暈脹痛。
出了會(huì)所的門,屋外飄起伶仃小雨,綿綿雨滴斜斜落在她臉上,她呆滯的站在路燈下,沒一會(huì)兒,白襯衣被雨水浸濕,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
街邊的座椅濕噠噠的滴水,她渾然不在乎,灑脫的踹掉高跟鞋,筆直的坐在座椅上,抬頭看著暗黃的路燈,不知想起什么,憨憨傻笑。
頭頂刺目的光源倏然被黑暗遮蓋。
撐起的黑傘替她遮光擋雨,夏晚一手撐起下巴,斜眼看去,路燈下的男人,整潔的白襯衣黑西裝,還做作的系上領(lǐng)帶。
他把傘給她,卻抵擋不住持續(xù)墜落的雨滴,梳在腦后的黑發(fā)四散開,凌亂的搭過額頭。
“喝醉了?”他問,話音很輕。
“沒?!?/p>
夏晚嘴硬,難得卸下防備,醉眼朦朧的盯著他的臉瞧,倏地笑了,“我是女超人,不會(huì)醉?!?/p>
但事實(shí)上,她今晚是真醉了,紅酒一口一杯的敬,微風(fēng)吹拂,細(xì)雨輕淋,酒意翻涌上腦,全世界都在自帶的濾鏡下,如她所期許的那般美好。
姜寧昱沉默了,她醉意醺天的樣子很深的刺痛他的心,止不住的心疼。
他脫了外套,半跪在地上罩在她身上,兩人不經(jīng)意的靠近,她抬眼,盯著他那雙清冷的眼睛發(fā)懵。
小星星也是這樣的臉,簡(jiǎn)直一模一樣。
夏晚醉迷糊了,突然伸手拽過他的領(lǐng)帶,他順著力道逼近,呼吸相聞的距離,很適合接吻的姿勢(shì)。
“姜寧昱,你是條瘋狗嗎?”
她話帶輕蔑,每個(gè)字都冷的插進(jìn)他胸口,“你知道我煩你,恨不得你去死,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
男人垂眼,忽略胸前被捅穿的血窟窿,故作平靜的回她,“我沒想打擾你,我只想安全護(hù)送你回家,你到家了,我就離開。”
“你跟了我?guī)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p>
她說話聲很慢,又困又累,頭低垂,額頭抵著他的肩膀,低聲咒罵,“跟蹤狂,我明天就去告你?!?/p>
“晚晚?!?/p>
他感受到她的靠近,那抹淡香融進(jìn)他身體,心跳都停滯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p>
夏晚忽然無所顧忌的大笑,她扯緊他的領(lǐng)帶,唇瓣淺淺擦過他鼻尖,觸感溫?zé)彷p柔。
“你怎么不叫姐姐了?你明明最愛叫姐姐嗎?呵。”
他沒吱聲,盯著她那抹直勾勾的注視,渙散的瞳孔里,屬于他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
“姜公子,哦,不,現(xiàn)在是姜總。’
她醉的神志不清,伸手在他臉上打的啪啪作響,話音勾著幾分迷醉,“你說過的,你是我的小奶狗,你不是喜歡叫嗎?你叫一聲我聽聽...”
姜寧昱看著她,她眸底含淚,笑得再猖狂,依舊能一眼看清她心底難以愈合的傷疤。
他唇瓣微張,吐字清晰,一字一句。
“汪,你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汪,你能不能殺了我,然后原諒我?”
“汪,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huì)?”
夏晚移開視線,徘徊在眼角的那滴淚順著雨水滑落,砸進(jìn)地上的水坑,瞬間消失無影。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
狂亂的雨勢(shì)砸在傘面,響聲震耳欲聾。
她找回些許理智,用力推開他,踉踉蹌蹌起身,轉(zhuǎn)身時(shí),男人從身后拿住她的手,懇求似的,“晚晚。”
然后,她耳邊的聲音瞬間消失,靈魂脫離軀殼,飄散在這潮濕的雨夜。
時(shí)間靜止片刻。
就在他忍不住想上前時(shí),她轉(zhuǎn)身就是一巴掌扇過來,他往后退了步,臉頰火辣刺痛,緊接著她兩步?jīng)_上來,他站著沒動(dòng),等待著她下一波泄憤。
可誰知抬起的掌心未落下,她伸手扯過他的領(lǐng)帶,竟踮腳親了上來。
“!??!”
不等震驚中的男人回過神,水滑似的觸感迅速擦過唇角,如夢(mèng)般輕盈。
她移開唇,清雨洗過眼睛呆看著他,媚眼如絲。
“去開房,我要肏你?!?/p>
——如果是注定逃不掉的宿命,我會(huì)選擇最極端的方式毀掉自己,還有你。
——你不讓我活得自在,我也不讓你死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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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