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還在下雨,但那浠瀝瀝的雨聲宛如輕緩的鋼琴曲,提前預(yù)熱接下來的火辣激情。
她身子微微前傾,單腳跪在座椅邊緣,兩具緊靠的身體,他抬眼便能瞧見那條勾人發(fā)瘋的乳溝,香香軟軟的嫩奶,近在眼前卻吃不到,百蟲撓心。
“你哪里不舒服?”她湊近他耳邊,溫柔的問。
蔣焯喉頭滾了滾,粗嗓道:“胸口疼?!?/p>
“唔...我看看?!?/p>
她認(rèn)真回應(yīng),裝模做樣的低手解他襯衣,解開兩顆,軟乎的小手透過破口摸進(jìn)去,按在她心臟位置,感受它炸裂的顫動。
“你心跳的好快?!?/p>
許瓷抿唇偷笑,低頭掃過他猩紅的深眸,后怕的移開視線,一顆顆解開他的衣扣,故意留了兩粒,半遮半掩最纏人心。
她柔軟的指尖摸過男人鼓鼓的胸肌,撩撥那顆小小肉粒,它硬的很快,瓷寶笑著,一臉無辜的看他,“這個,怎么硬了?”
蔣焯入了角色,看她的眼神能吃人,咬牙切齒出聲,“你摸得太爽了,護(hù)士妹妹。”
她手上動作不停,畫著圈揉弄小紅珠,湊近他耳邊嬌嬌吐息,“唔,那你癢不癢?”
“癢?!?/p>
男人側(cè)頭想親她,卻被人兒敏捷躲開。
她嘴角隱著笑,低身半跪在地上,兩手撐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一點(diǎn)點(diǎn)湊近,張嘴含住那顆凸起的肉粒。
“呃...!”他微昂頭,舒服的破口喘息。
潮濕溫?zé)岬男∽彀囝^吸吮纏繞,學(xué)著他平時取悅自己的樣子,兩邊輪流吸,她吃的開心,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東西真能啃上癮。
蔣焯低頭,看她穿著淫穢的護(hù)士裝,以虔誠的跪姿臣服于自己身下,賣力的為他“治療”。
她帶著護(hù)士帽,碎發(fā)下的長睫毛低垂輕顫,鼻頭上翹,小舌頭櫻粉水潤,美的跟童話里的洋娃娃一樣。
良久,她舔開心了,從他胸前抬起頭,張著粉嫩小嘴問:“還癢嗎?”
“小舌頭好軟?!?/p>
他看著她,眼眶深紅泛血,“其它地方也難受,能幫我舔嗎?”
“哪里?”她睜著迷蒙大眼,明知故問。
蔣焯完全入戲,仿佛置身于她營造的異度空間,思緒徹底跑散,“下面,想要你檢查。”
她隨著他幽深的目光下移,看著被禁錮的龐然大物,叫囂著要沖破屏障,她舔了舔唇角,無辜的看他,“它好像很難受,我可以放它出來嗎?”
“可以?!笔Y焯沉沉咬字,快要瘋了。
小姑娘沉迷自己構(gòu)造的劇情,解腰帶時,會不好意思的垂眼,仿佛干了件失禮的事,內(nèi)褲里的壯碩肉器沖開束縛猛地跳出來,頭部彈在她下巴,頂端滲出滾燙的熱液,她眨了眨眼,條件反射的伸舌頭舔了下。
“...嘶啊?!?/p>
他來不及謂嘆,出口的話音斷開,呼吸一滯。
她張口含住碩大的頭部,濕熱的舌頭繞著棒身舔吸,努力吃進(jìn)一大半,她跪在他兩腿間,吃棒棒糖那般入迷,邊舔邊抬頭看他。
“它好大,吃起來很美味。”
“許瓷?!彼懿涣诉@刺激,粗嗓直接爆全名。
小姑娘又舔又吸,熱情的戳頭部,軟聲提醒他,“我不叫許瓷,我是小護(hù)士?!?/p>
“好,護(hù)士妹妹?!?/p>
他瀕臨爆炸邊緣,用僅存的理智問她,“我可以肏你嗎?”
許瓷見他被撩的喘息聲都在抖,戀戀不舍的離開被她舔的硬邦邦的大肉腸,她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上身貼近,軟綿的胸剛好撞在他唇邊。
“啊,對不起哦?!?/p>
她一臉歉意,可身子卻沒退開半分。
男人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嬌乳上,絲絲麻麻的漫散開,她下面早就濕的不成樣,乳尖兒不知何時早已硬起,她低頭問他,小臉紅紅的,“胸口癢,你能幫我舔舔嗎?”
蔣焯挑眉,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禮尚往來,你不許拒絕?!?/p>
她身子前傾,水滑般的軟肉撞到他唇上,舌尖舔過擠壓的乳溝,她沒忍住,捂嘴細(xì)細(xì)呻吟,感受那靈活的舌頭在破口里攪動,齒間啃咬軟肉。
“脫了,我要全吃進(jìn)去?!?/p>
男人的聲音變了調(diào),渾然不是以往沉穩(wěn)兇狠的模樣。
她拉起衣服,彈出的肉團(tuán)似乎長大不少,沉甸甸的,胸型很漂亮。
她耳根發(fā)紅,湊近給他吃奶,兩手抱著他的頭,感受他大口含咬乳肉的力度。
真的好熱,身體被熱浪灼燒。
——太刺激了。
許瓷沒穿內(nèi)褲,穴內(nèi)汁水多的往外噴,濕透的穴嘴淺淺滑過菇頭,她觸電般的浪叫起來,很用力的抱緊他。
男人身體動不了,側(cè)頭舔她脖子,沉重的呼吸不絕入耳,“吃進(jìn)來,讓我好好干你。”
“可是,這樣不合規(guī)矩?!?/p>
她喉音散著曖昧呻吟,故意在他耳邊喘,故意用小穴去撩撥充血的器物,“還是不要了,萬一被別人看見...”
“——刺啦!”
“——??!啊??!”
伴著布料撕裂的聲音,男人暴戾的掙脫領(lǐng)帶,布料在他面前跟紙似的,他掐住她的臀肉挺腰一送,她呼吸聲都沒了,臉色煞白。
一整根插到底,堵的嚴(yán)絲合縫。
充裕的肉汁順著紫紅的棒身往下流淌,交合處一片糜爛。
他亢奮的雙眼冒紅光,都不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直接抱起來騰空猛操,小姑娘還沒緩過勁,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被肏的嬌喘聲斷斷續(xù)續(xù),“你不要...!它太大了...我吃不下...好疼...嗚嗚!”
“大也是你他媽自己舔的?!?/p>
蔣焯很少爆粗口,但今天被撩撥得徹底破防,平時那些溫柔細(xì)膩全數(shù)拋擲腦后。
“嗚...啊唔!...啊??!”
他亢奮不已,抱著她滿屋子肏干,抽送的頻率毫無章法,岔開穿白絲的兩腿,動作殘暴的揉臀,橫沖直撞的往里入。
后來,她被翻身按在全身鏡上,兩手撐起鏡面,看鏡中穿淫亂護(hù)士裝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揉胸肏穴,他扯開松散的腰帶,撩起裙邊“啪”的一聲猛抽臀肉,她疼的大哭出聲,可緊隨而來的爽麻感竄進(jìn)頭皮,內(nèi)壁跟麻繩一樣緊緊絞纏。
“嗚...還要!”
“要什么?”他喉間粗糲的喘。
許瓷被情欲徹底掌控,“剛才那樣打,好舒服..”
“媽的!”
蔣焯低手撈起她上半身,側(cè)過頭同她激烈的接吻,用力啃咬她的唇,“干死你個小騷貨好不好?”
“唔...”
“回答我!”他紅著眼怒吼。
小姑娘怯了,可憐巴巴的舔他脖子,“好,我乖乖的,讓你干?!?/p>
“我操,老子真的...”
他沉沉的闔上眼,生怕自己一出手真把她弄壞了。
長皮帶啪啪對折,他粗暴的壓低她的腰線,挺胯猛干嫩穴,小姑娘軟綿綿的撅起臀,被皮帶大力抽打,套了白絲襪的小腿微微打顫。
靜逸的空間里,清脆入耳的撞擊聲與肉器嘶磨的溺水聲完美融合。
許瓷怕疼,被打的淚流不止,可又不舍那別樣的快感,慘兮兮的軟聲嬌吟,白皙臀肉上全是一條條鮮紅瘆人的皮帶印。
.....
小姑娘泄了無數(shù)次,累的似條脫水的魚,可他還不舍噴射,把她按在座椅上,撕開她腿上的白絲襪,那抹純白令他無比興奮,親吻,舔吸她的小腿,火熱的深吻一路上移,狂吸她濕軟的穴內(nèi)噴出的花液。
他抱起她最后沖刺時,滿腦子都是男人說的那句話。
——她不會接受你。
蔣焯似入了魔,身體不受控制的持續(xù)加碼,失魂般的越撞越狠,越撞越暴戾,小姑娘剛開始還哭著求饒,最后連哭聲都沒了。
“....唔嗯!”
他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滾燙的濃液全部射進(jìn)她身體里。
抽離時,渾濁的黏液滑出小小的洞口,長時間的擴(kuò)張,肉洞一時無法收攏,滴滴砸在地毯上,夾雜幾分血絲。
她下面受傷了。
....
夜里過了零點(diǎn),沉睡的小姑娘迷糊醒來,身子一動,撕裂的傷處隱隱作疼。
“醒了?”他輕柔的磨蹭她的唇。
許瓷緊貼著他胸口,有氣無力的喘,“那里好疼...唔...”
“對不起?!?/p>
男人滿眼自責(zé),嗓音很啞,“今晚有點(diǎn)失控?!?/p>
小姑娘心思單純,沒想那么多復(fù)雜的事,太久沒見他,再多的生氣也抵不住被他抱在懷里的溫暖。
“那個,你喜歡嗎?”
“嗯?”
她低頭,耳朵紅透,“護(hù)士裝,你喜歡嗎?”
男人輕喘了聲,熱氣拂過她的耳,“喜歡的不得了。”
許瓷滿足的抿唇笑,兩手捧著他的臉親了口,“蔣焯哥哥,瓷寶特別想你?!?/p>
“我也是。”
他莞爾笑了,伸手用力抱住她,掌心輕撫過她的臀,她喉間輕輕抽氣。
“疼?”
“嗯。”
她也就事后才感覺到疼痛,做的時候太過刺激,爽的高潮迭起。
“我?guī)湍闳嗳?..”
懷里的人兒很乖,他溫柔的揉弄微微腫起的臀,她瞇著眼舒服極了,沒多久便來了困意,兩手巴著他炙熱的胸口,閉眼香甜睡去。
“瓷寶?!彼吐晢舅?。
她似夢非夢的“唔”了聲。
“我愛你?!?/p>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睡夢中的許瓷緩緩睜開眼,對上那雙漆黑的深眸。
“我也愛你?!?/p>
——我確定我的心,因你而顫動。
————
喵回來了,久等。
明天開始搞事,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