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高考。
席琛不出所料的保送進(jìn)了A市最好的大學(xué)——杉海大學(xué),選的企業(yè)管理專業(yè),四年后應(yīng)該會毫無疑問接的他父親的班進(jìn)入“席氏”集團(tuán)。高考只不過是走個過場。
而席宸干脆高考都沒參加,他也知道自己考不上。他父親給他的規(guī)劃是送他去國外鍍個金,因?yàn)閲鴥?nèi)沒有任何一家名牌高??梢詿o門檻就讓席宸進(jìn)去混個畢業(yè)證,那些二流大學(xué)席父也看不上。
席宸是不想也不愿去國外的,去了國外,老師怎么辦?難道他把老師也帶去國外?父親不會允許的,哥哥不會同意的,老師也不會愿意的。
但席宸實(shí)在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他一向怕父親,小時候被打怕了。如果說這世間有誰真的能讓席宸稍微聽話,那一定是他的父親,但席宸在內(nèi)心最深處又實(shí)在厭惡他的父母。那個男人,私生活混亂,找了幾十個二十出頭的情人,有男有女,一月不重樣;那個女人,嗜賭成性,要不是席家家大業(yè)大,她早就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露宿街頭了。他們沒有擔(dān)過一天為人父母的責(zé)任,小時候?qū)β犜挼母绺缦ば脑耘?,對不聽話的席宸,不是打就是罵,男人懶得動手的時候,就會讓保鏢教訓(xùn)席宸。
也就是這樣的環(huán)境,造就了席宸暴虐的性格,他也堅(jiān)信,對于自己想要的東西,武力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高考的最后一天,席宸像前兩天一樣大搖大擺的回家了,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就地脫了葉昀的褲子開操,他拉著在陽光房發(fā)呆的葉昀,把人帶到了一家酒店開了間情侶套房。這個酒店的隔壁是席琛正在參加高考的學(xué)校,席宸想著他先在這里操老師,等哥哥考完試,就可以直接過來了。
情侶套房很大很豪華,燈光朦朧而曖昧,雙人床巨大而柔軟。一整面落地窗可以俯瞰繁榮的街景,透明玻璃隔著的浴室有一個寬大的浴缸。
席宸先是把葉昀抱進(jìn)浴缸,就著水的潤滑操了一遍,隨后他抱著渾身濕漉漉的肉體,上了那張鋪滿玫瑰花瓣的大床。
葉昀的眼里盛滿淚水,他在被操的時候總是會哭,就像個小哭包一樣,明明以前是個威嚴(yán)的老師,但被小九歲的學(xué)生操干卻哭的抽抽噎噎。
席宸掰開葉昀的大腿,順手拿起房間準(zhǔn)備的按摩棒,塞進(jìn)了葉昀還未完全閉合流著粘膩精液的后穴。情侶套間準(zhǔn)備的按摩棒尺寸不大,塞在剛被開拓過的后穴里不會顯得太過難受,但到底后穴被異物塞著,葉昀有些不舒服的扭來扭屁股,按摩棒竟然順著精液的潤滑溜出了一小截。
“操,老師是被操松了嘛?按摩棒都夾不住?!毕犯哟罅Φ姆珠_葉昀的腿,看著劃出的按摩棒狠心的又推了進(jìn)去,甚至將根部都整個塞了進(jìn)去。
“?。〔灰?,好痛,太深了,嗚嗚嗚,太深了!”葉昀痛的想要掙扎,但被席宸死死的摁著,只能迷亂的晃著腦袋,胸前的鈴鐺陣陣作響。
而那吃了一整個按摩棒的后穴,漸漸的閉合了小嘴,將按摩棒全部含在了腸道里面。
席宸起了捉弄的心思,他拿起床上四散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的按在葉昀雪白的胴體上,擠壓出汁水,印出一朵朵鮮紅的印記。隨后他又拉著葉昀熱吻,拽著葉昀的項(xiàng)圈抑或是揪著葉昀的乳頭,從嘴唇吻過頸部再到胸口,留下一連串的吻痕和咬痕,比玫瑰花汁水的痕跡更加艷麗。
席宸吻夠了又把人拉到落地窗前,按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面。
“不,不要在這里……會被看見,求你了,我們上床上,別在這里?!比~昀哭泣的懇求著,推拒著,他實(shí)在不敢在這里做愛,整個身體光溜溜的貼在窗前,一低頭可以看見樓下行走的人群。葉昀害怕極了,對面高樓林立,萬一有人看見……
“就在這里,我要讓全世界都看見我和老師在做愛,老師是我的。”席宸咬了口葉昀的后背,插入兩指從后穴中拽出水淋淋濕漉漉的按摩棒,就著潤滑,干進(jìn)了那松軟的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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