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50發(fā)現(xiàn)了
擦干凈后,想到方才莊河嘴里飆出的話,慕傾傾掩著嘴樂,“剛才還不樂意,結(jié)果玩的比我還投入。莊河老裝……”
莊河半邊臉隱在沒有光線的暗影里,輪廓清晰立體。眼睛看著她,迎著點點燭光,眼底似有光源在閃動,明澈而深邃。嘴角揚起幾許笑意,曲指在她鼻尖輕輕一彈,“我費一把子力氣就換來你一句老裝?”
她小臉一窘,從他的臂彎里起身去看他的膝蓋,前兩天才結(jié)的疤又破開了,滲出血來,不由有些心疼,自和她睡上之后莊河的這兩膝蓋就沒好利索過。慕傾傾道:“緩幾天,不然這膝蓋都好不了。”
“不疼。”
“不是肉做的?”
“可以站著?!?/p>
站……慕傾傾小腦袋瓜里想起了初一那天和他在院里水缸邊的放浪形骸,骨頭頓時一酥,指尖戳戳他的傷處,“老裝,你壞死了。”
“你帶的。”
“……”
她竟無言以對。
沉醉于與你放松時隨性的小玩笑,像泡在午后溫暖的陽光浴里,雖然平淡,但很溫暖,這是再多的物資也無法填補的。
有他,足矣!
她想,他應(yīng)該也是如此認為。
……
何鐵春的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就算他極力去壓制,卻堵不住悠悠眾口,八卦的力量是無窮的。
次日,此事就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
并且,不必慕傾傾再做手腳,早有不少好事之人將事情傳開,到處都能聽見人們繪聲繪色講著這件事。
不少在大鍋飯時被何鐵春利用職務(wù)之便睡了自家婆娘的漢子們得了機會報復(fù),沒兩天這件事就傳到了后塘公社社長耳里。
為此,社長帶人特地來了一趟紅陽大隊,對何鐵春進行一場批評教育,內(nèi)容大抵是說他品行不端,思想不正,敗壞社會風氣此類等等。
何鐵春的生產(chǎn)隊隊長這一職務(wù)自然保不住了,經(jīng)開會決定重新選舉。
近段時間以來何鐵春都不敢出門,罵雞罵狗的,大肚腩都縮水了兩成??善扔谏畈坏貌蝗サ乩飫谧鲯旯し?。沒了官威,誰還懼他,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被眾人孤立。他是有苦說不出,對畫畫之人恨之入骨,卻根本沒有一點頭緒,畢竟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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