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七日,左朝枝稍微賴了一下床,卯時都還沒有起身,這是十分不尋常的,左朝枝這人一向有章程,在棠眠記憶中,他從來不曾如此。
棠眠躺在他懷里,安安份份的任他以雙手在她身上搓揉,她知道左朝枝心情不好,大大的不好。
鎮(zhèn)南王是左朝枝的生父,圣人能給兩人賜婚,少不了有鎮(zhèn)南王對左朝枝的愧疚在其中。
左朝枝平時不會領鎮(zhèn)南王的情,可是事關棠眠,所有的順位都必須往后退一些。這場壽宴他們倆都必須得去,這里頭含有媳婦見公公的含義在。
“阿朝,是不是該起身了?”棠眠赤裸的身子上,布滿了歡愛過后遺留下的紅痕,昨夜被要得狠了,她連嗓子都帶了幾分軟噥嬌嗲。
該起來洗漱打扮了,要赴宴總是要花一些時間打理的,再拖延下去,怕是得遲了,雖是午宴,但還有家宴,得和鎮(zhèn)南王親族寒暄交際,最晚巳時也得到啊。
“噓!不說那些?!币幌氲芥?zhèn)南王,左朝枝就覺得糟心,鎮(zhèn)南王每回面對他,總喜歡把出那種寶貝失而復得的嘴臉,他最是瞧不起了。
他可以沒有父親,可是他的母親,一個嬌柔的女子卻因為一個沒擔當的男人而扛下了所有的責難。
他左朝枝的存在是他母親的劫難,后來也成了棠眠的劫難,他生來就沒有給人幸福的能力,可那又如何呢?即便是得沉淪,他也打定主要要拉著棠眠一起!
左朝枝翻身壓著了棠眠,捉住了她一只手,另一手到了她的兩腿間,分開了她的腿,“要起身了,可得先把本將的平安扣取出。”他以指腹摩挲著那兩片肥沃的蚌肉,“長了不少?!彼麥愃郎惖脴O近,一雙鳳眸里面飽含著笑意,就這么瞅著她不放。
明明什么都做過了,明明再淫靡放蕩的事情都一同經歷,可她永遠如此害羞,令他覺得萬分的可心。
棠眠果不其然,因為他的話而燒紅了一張臉,她的目光開始閃避,“今日可否……別系平安扣了?!蹦瞧桨部鬯杖召N身帶著,絡子還是她給他打的,這平安扣每天都要放在她體內養(yǎng)著,有時養(yǎng)一晚上,有時養(yǎng)幾個時辰。
每次觸擊他腰間掛著的平安扣,她就害臊,也還好他沒有不用跟著出門,可今日他倆是要一同赴宴的,她實在是沒眼瞧。
“怎么能不帶著,這可是阿錦送我的平安扣,帶在身邊多久了?”他從戎那一年,棠眠氣得狠了,可還是放不下他,在他離去后,寄了一個平安扣給他,數年來他片刻不離身,如今不是帶在身上,就是塞在她的小屄里。
這平安扣是她從嫁妝里頭拿出最好的玉下去打磨,上頭還有鯉魚紋,她還曾拿去寺廟過過香爐的!
“有它,我才能平安?!弊蟪λ普嫠萍俚恼f著,他的嗓子低啞好聽,像是根羽毛,撓得棠眠心尖一癢,大量的花水流出,將里頭的平安扣往外擠了一些,左朝枝低下頭吮吻著棠眠的唇,接著以軀體與她相貼,剛強的身軀與嬌美柔和的女體互相摩挲,他放開了棠眠的手,大掌在她的嬌軀上頭摸索著,明明已經摸過了千百遍,可左朝枝還是找不出其中的玄機,不知道為何自己能深深入迷,怎么摸都新鮮,怎么摸都不倦膩不說,反而越發(fā)的依戀不舍。
“唔嗯……”肌膚相貼的親昵感帶出了欲望,棠眠輕輕哼唧著,好似在催促著他摸得更深入,小腹傳來一陣騷動感,那有分量的陽器已經緊緊貼著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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