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府邸,每一寸都顯得無比熟悉,棠眠安安靜靜的伏在他懷里,直到被他有些粗暴的扔在那張他們前世無數(shù)次交歡的大床上。
雖是被扔了出去,但如今已經(jīng)入了秋,床褥很厚,一點(diǎn)也不會感到疼痛,左朝枝再怎么生氣,都舍不得讓她有半分的疼。
身子微微的陷落在被褥之間,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隨即覆身而上,棠眠只覺得有些欣喜,可也有點(diǎn)緊張,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里形成。
莫非……左朝枝也同她一般重來了一世?
“還有時間閃神?”左朝枝眼神微黯,不滿的想要喚回她的注意力,他用額頭輕輕磕了一下她的額頭,棠眠的皮膚細(xì)致,被這么一碦,她瓷白的額頭上就浮現(xiàn)了一點(diǎn)紅痕。
棠眠因為些微的疼痛而回過神來,這人真的變了……居然撞她,她抬手想要揉額頭,手卻給他抓住了。
兩人如今無比的親近,屬于左朝枝的氣息竄進(jìn)她的感官,左朝枝喜凈,他的身上永遠(yuǎn)有種干凈的氣息,一股屬于他的冷香,本來她不喜歡這樣的味道,可是在數(shù)年的婚姻里,日日夜夜的相伴下,這樣的味道讓她心安。
實(shí)在太想念他,讓棠眠不禁紅了眼眶,可對左朝枝來說,這般的模樣卻很扎心,像是她萬般不情愿。
左朝枝又覺得胸口悶痛的很,當(dāng)疼痛蔓延,他退無可退得時候,他便不得不轉(zhuǎn)守為攻,他帶侵略性的攫住了棠眠的唇,霸道的撬開了她的檀口,靈舌長驅(qū)直入,與她粉嫩的唇舌交纏不休。
左朝枝的動作略嫌粗暴,棠眠略微吃痛、吃驚,沒被抓著的手自然的護(hù)在胸前,使勁兒推了推左朝枝,她那丁點(diǎn)的力氣,哪里是他的對手?半分無法撼動他,只是激化了左朝枝的怒氣,累積兩世的挫折感爆發(fā),棠眠只覺得腰帶被粗暴地卸除,左朝枝一邊堵住了她所有的驚呼,另一方面快速的將她身上的衣物除去。
棠眠恍惚間耳邊傳來了衣料撕裂的聲音,她的胸前一陣涼,衣物已經(jīng)被快速褪去,只剩下一件珊瑚紅的兜衣,那兜上繡了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小兔子,左朝枝愣了一下,棠眠上輩子和華氏抗?fàn)幜艘魂嚕凰蛠淼臅r候,穿得十分誘人,左朝枝記得一清二楚,怎么就成了小兔子……
他愣神了一陣,他似乎從沒見過她穿這么……有特色兜衣,讓他覺得能對著這兜衣硬起來的自己有點(diǎn)猥瑣。
他移開了目光,大掌一揮,除去了她胸前最后一層的障蔽,這才把目光重新鎖定在她身上。
那兜兒下的一雙乳兒渾圓白嫩,乳首、都像粉嫩的櫻瓣,受到驚嚇?biāo)频钠鹌鸱鞘且环曈X刺激,他深吸了一口氣,滿是厚繭的手掌刷過了柔嫩的肌膚。
棠眠從小被嬌養(yǎng)長大,那一身細(xì)皮嫩肉很容易泛紅,光是被他的手這么摸過,就有了一點(diǎn)薄紅,她戰(zhàn)栗了一下,皮肉上出現(xiàn)了肉眼可見的雞皮疙瘩。
“別怕……”左朝枝終究還是不忍她如同驚弓之鳥,忍不住出言安撫,“總會走過這一遭的,你成為我的女人,我會護(hù)你。”這一句話重如泰山。他會護(hù)她,用他的方式去護(hù)。再不讓她任性,再不讓她失去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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