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數(shù)。”
042 誤會消弭【微H】
時隔好幾個月,再度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兩人顯得十分局促。
這是新年來臨的前一個禮拜,漆黑的夜空點綴著幾顆星子,銀妝裹大地,襯著月色的清輝,氤氳出一片迷蒙夜色。
辛遠(yuǎn)轉(zhuǎn)過臉看她,專注的黑眸落在她的眉眼上、鼻唇上,她一張臉漸漸紅了。
“上次你說喜歡我,是不是真的?”他這樣想著,居然真的問了出來,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別開眼,“我說過我已經(jīng)后悔了的。”
“那為什么要給我生孩子?”
“我的心沒有你狠,拒絕不了奶奶。”
他咧嘴:“是么?”半晌又不說話,余加蔓回頭看她,他不知何時已湊近了她,兩人鼻尖對鼻尖,他問:“你想讓小孩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么?這是很不負(fù)責(zé)任的體現(xiàn)。”
余加蔓皺眉,想推開他,又推不開,氣惱道:“你不想生的話就去跟奶奶說,我不攔你。”
他無奈地撇了撇唇:“我說不過她?!?/p>
他的手輕輕撥開她保暖睡衣的領(lǐng)口,撫著她光滑溫?zé)岬募∧w,動作溫柔繾綣,嘴里說的卻不是那樣回事:“以后想怎樣,生了孩子和我離婚,然后和邱郎在一起?喜寶多了個弟弟,應(yīng)該很開心吧。”
“沒有,我沒想和任何人在一起,你能別老揪著我過去的事不放么?辛遠(yuǎn),我從來不知道你這么愛吃醋。”
“吃醋?”他冷笑:“你覺得這是吃醋?這是一個男人尊嚴(yán)受挫的反抗。你知道你給了我多大的打擊么?一邊當(dāng)著我老婆,一邊和別的男人揪扯不清,你怎么不答應(yīng)他的表白?你要是答應(yīng)了,馬上就能擺脫我。”他的語氣稀松平常,輕描淡寫,仿佛在談?wù)撎鞖獍悖裳凵駞s不是那么回事,狠戾得像藏著一個惡鬼。
余加蔓瞪大了眼睛,心中不由慌亂:“你聽到了?”
“是,很不湊巧我就坐在你后面,聽得一清二楚。”
余加蔓總算知道心里隱隱的不安是什么了,她心里苦笑,試探地問:“那你聽到后來邱郎和我說什么了么?”
她的聲音飄渺得像來自遠(yuǎn)方:“他知道我喜歡你,讓我跟你表白。”
他的指尖一僵,頓在她的脖頸處久久不能動彈。許久才輕笑,埋下頭極輕極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脖子:“你以為我還會信你么?”
“為什么不信我,為什么說我是因為你的錢才和你結(jié)婚?”他無法釋懷,她同樣無法釋懷他氣急時對她的誤解!
“你自己心里清楚!”他有些惱了,用力按住她,手從她睡衣下擺摸進(jìn)去,罩住她豐滿軟嫩的胸部,許久未曾觸摸過的地方被熟悉的溫度籠罩,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吸了口氣。
意識到這是兩人袒露心扉的好時機(jī),辛遠(yuǎn)幼稚,她可不能再幼稚下去。余加蔓抖擻精神,克制住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準(zhǔn)備和他好好談一談。她輕喘著:“我不清楚,你給我說清楚!”
“余加蔓,你別裝傻!”他使了力在她的乳尖上撥弄,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立馬乖乖站立,她全身都發(fā)起熱來。
“我就傻,所以你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哪里看上你的錢了?”她的語氣真是懇切啊,真誠得都快把她自己感動了。
他的臉埋進(jìn)她的發(fā)絲里,深深嗅著久違的熟悉的馨香,等到心中澎湃的期盼終于擊敗深藏于心的怒氣,才悶悶道:“蘇情。她說的?!?/p>
“蘇情?”
“嗯?!?/p>
余加蔓想起那個處處看不慣各種找她茬的妖艷女人,心里就一陣不痛快,推了推他的肩膀,想到他能從蘇情嘴里聽到什么話,兩人必然在一塊兒吃過飯,再不濟(jì)也喝過酒,便惱怒道:“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什么時候變這么笨了?她說我喜歡女的你信不信?”
“你別得意忘形,我還就信了怎么樣?”他偷偷掐了一把她的腰。
“你!”余加蔓咬牙,可身上這人牛皮糖似的黏著她,高大沉重的身軀壓下來把她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你信她?她有什么可信的?!她在辦公室里老是說我壞話,這次肯定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他沉默,溫?zé)岬暮粑鼡湓谒募∧w上,讓敏感的她縮了縮脖子。半晌才說:“蘇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