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著,氣都不順,卻掙扎著說:“辛遠(yuǎn),你怎么變成了這樣……我不要你了,不要了……”
她不敢要了,她要不起。
“我們分居吧?!?/p>
041 逼上梁山
“我們分居吧。”
“哈哈哈哈好!我等這一天等得花兒都謝了!”
“……”
余加蔓從夢中驚醒,抹了把汗?jié)竦念~頭,嘆氣。怎么又夢上了,難道表白失敗會招來噩夢?那天在她說完這句話后,辛遠(yuǎn)就陰沉著臉,隨便收拾了幾件隨身衣服便離開了,氣勢洶洶的,好像隨時都會撲上來殺了她。
她原本是想自己走的,可自己又能走到哪里去呢?回家么?余媽肯定會疑心。如今他走了,她也松了口氣,她不擔(dān)心他沒住的地方,狡兔還有三窟呢,他這么神通廣大的,有個八窟十窟都不稀罕。
宋蘇蘇精明,在來了她家一次,就敏感地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對余加蔓說:“鰻魚,你家沒有男人的味道。”
“……”不就兩個月么,連那人的味道都消失了么。
“你怎么知道的?”
她笑:“憑女人的第六感?!彼噶酥笌讉€地方,說:“你瞧,沙發(fā)整整齊齊,茶幾上連煙灰缸都沒有,除了鞋架上幾雙男士鞋,客廳里幾乎沒有男人慣用的東西?!彼峙艿较词珠g,說:“你看吧,沒有剃須刀,連洗漱用品都只有一套,鰻魚,你倆掰了?”
余加蔓垮下肩膀,承認(rèn):“掰了,徹底掰了。”
“離婚了?”
“還沒呢,目前正在分居中!”
“分居!”宋蘇蘇掩嘴,“分居比離婚還痛苦!既然你們掰了,為什么不離婚?是你不愿意,還是他不愿意?”
“我們沒告訴父母……”一方面辛家還在逼迫她要孩子,辛家似乎挺看重婚姻的,連辛遠(yuǎn)有緋聞也要管上一管的。另一方面,余媽說了,他要是和辛遠(yuǎn)掰了,她也不用回家了。
宋蘇蘇往沙發(fā)上一癱,毫無形象地翹著二郎腿,開口道:“說吧,為什么會掰?”
余加蔓支吾:“就掰了唄,性格不合啊?!?/p>
“你認(rèn)為你騙得過我?”見她不說話,宋蘇蘇繼續(xù)道:“是不是沒按我說的做,對他動心了?”
“鰻魚,回答我!”
“是……”
宋蘇蘇嘆口氣,神色間也頗為無奈:“我早說過的,希望你能守住自己的心。不過這種結(jié)果你也應(yīng)該有所預(yù)料。原先辛遠(yuǎn)對你挺上心,有段時間連莫北揚幾個聚會都不來,我還以為他對你是真的,沒想到還是不行。也對,這些人的世界和你的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余加蔓給自己泡了杯柚子茶,盤腿往沙發(fā)上一坐:“還能怎樣?我一個人住這么大一個房子也挺好的?!?/p>
她失笑:“不寂寞?”
余加蔓一個抱枕朝她砸過去,翻了個白眼:“你才寂寞!”
宋蘇蘇接住抱枕,笑:“好了好了,我就不打擊你這個失意小少婦了,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今晚本宮留下來寵幸你吧!”
余加蔓不客氣地趕她:“別了,你留下來我還得給你做飯!好好一個周末,你就放過我吧!”
鬧了一陣,宋蘇蘇突然問:“辛遠(yuǎn)現(xiàn)在住在哪?”
“不知道?!毙良壹已绲哪翘焖麜斫铀?,其余時間,她再也沒見過他。
“最近也沒聽說他跟哪個女的來往密切,不過要找到他還是很容易的,只要問莫北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