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加蔓拍開他做亂的手,把滿手的洗潔精泡沫抹在他手臂上,“誰答應要和你生孩子了?少在那自作多情!”
“你還真想搬回家?。康綍r候你可就沒自由了,我媽一定天天逼著你給她生孫子?!?/p>
余加蔓掙開他的懷抱,暗自惱恨:“都怪你,非要在婆婆面前和我打鬧,不然她能那么生氣?”
辛遠笑了聲:“別傻了,她這次來就是特意說這個的,你沒聽她酸溜溜地說,歐陽良辰的兒子都兩周歲了,歐陽良辰可只比我大一歲!”
余加蔓把碗上的水彈到他身上,涼涼地說:“關我什么事!”
辛遠皺眉彈掉衣服上的水漬,不耐起來,問:“膽子越來越大了?信不信我再把你操得射尿?”
余加蔓惡狠狠回頭,抬腳用力在他腳上踩一腳,暴躁得說:“滾!我不會再讓你碰我了!”
他哼了哼,胸有成竹道:“這可不是你能控制的!”
到了晚上,沐浴后,余加蔓當著他的面囂張地把手放到客臥的門把手上,推……咦,推不動!
辛遠靠在主臥的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指上晃著一把鑰匙,笑得百媚生,“鎖住了是嗎?找鑰匙是嗎?在我這兒,來拿??!”
余加蔓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磨了磨牙,大聲吼回去:“辛遠,你到底要怎樣?”
辛遠好以整暇地看著她,輕輕捏了捏肩膀,說:“唉,如果某人愿意給我捏捏肩膀的話,也許我心情一好,就把鑰匙還給她了……”
余加蔓看向沙發(fā),考慮了一下睡在沙發(fā)不被他偷襲的可能性,最后咬牙過去,把他推進主臥,惡狠狠道:“要捏快點,告訴你,我只捏一分鐘!”
辛遠趴在床上,悶笑出聲:“我滿意了自然會給你的,至于多久嘛,看你表現(xiàn)?!?/p>
“#¥@%……”
辛遠聽著余加蔓碎碎念地小聲罵他,心情愉悅,嘴角不自覺揚起,真是與妻斗,其樂無窮!
余加蔓手腕都酸了,跪在他身體旁的膝蓋都麻了,他還不喊停,她忍不住拍拍他的背,“喂,鑰匙!”
辛遠從胳膊里露出俊俏的臉,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落了滿天的星光。余加蔓一直覺得他的眼睛好看,光彩熠熠的,對視的時候不管是什么樣的表情,眼里的神采總是能閃到別人。
他盯著她看,也不去管她有些發(fā)愣的眼神,突然問:“喂,你喜不喜歡我?”
余加蔓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生怕自己臉紅,朝他翻了個白眼,脫口而出:“不喜歡!”
他撇了撇唇,“我看你挺喜歡小孩子的,那個喜寶你寶貝得什么似的,不如我們也生一個玩玩?”
她不懂,生孩子為什么要問她喜不喜歡他?要是她說喜歡,就不生了?還是說,只有她不喜歡他的時候,生孩子才不是件麻煩的事?
余加蔓有些郁悶,賭氣道:“要生你生,我不生?!?/p>
他摟住她的腰,明明沒用什么力氣,可她就是掙不開:“當然我生啊,沒有我,哪來小蝌蚪跑進去?”他又開始下流起來,手眼看著要往她下面摸,她急急捉住他的手,惱恨道:“三句話不到就這樣,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辛遠挪過來,頭往她大腿上一擱,說:“正經是對外人的,你是我內人,要正經做什么?再說了,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這樣么?嗯?”
瞧他那副閱盡萬花,賞遍百草的齷齪樣就來氣,余加蔓使勁捏住他的手,嫌棄道:“別把我和你以前的女人相提并論,我還就喜歡正經的,你別給我耍流氓!”
他嗤笑:“正經的?像那個邱郎那樣嗎?你又知道他正經了?”
“關他什么事?”
“你不就想著他嗎?”他唇邊的嘲諷愈加明顯,“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罵我流氓,說他君子嗎?余加蔓,你虛不虛偽?連承認喜歡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