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老翁戰(zhàn)戰(zhàn)兢兢伏地應下。
手疾之事有了眉目,崔安鳳今夜心情好,面前擺了一套落在花廳的女子衣物,隨手翻看,手掌間有了那女人的芳香,仿佛深陷床笫之間,她柔婉伏腰,在他腿間吮吸,而他撫上一對熟透了的雪乳……
許是許久不經(jīng)歷性事,今夜酣暢了一回,他骨子里酥麻起來,懶洋洋靠在椅背上,心腹進屋,“主公,宮里來了信兒?!?/p>
小天子登基百天,出生也才百天,近日得了場急病,今兒才剛好,夜里仍哭鬧不止,哭得聲音嘶啞,面容漲紫,徹夜不休,叫人擔心。
崔安鳳是小天子仲父,當下擰眉,但很快松開眉頭,起身取走案上衣物,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吩咐道:“備上車馬,進宮,看我孩兒。”
一炷香后,崔安鳳進滿殿奶香味的寢宮,吩咐宮人退下,只留下一名乳娘。
乳娘對著權(quán)勢如日中天的大司馬,害怕怯懦伏在地上,就聽到上首一道沉穩(wěn)的男聲,“穿上?!?/p>
話音落地,一套衣物扔在了她面前。
乳娘也是個伶俐人,一看衣物顏色淺嫩,質(zhì)地昂貴上乘,顯然衣服的主人是一個年輕婦人,聽聞宮里的傳聞,傳小天子不是皇室宗親所生,實乃大司馬的私生子,生母未詳,據(jù)說是府中姬妾,如今小天子病好,但仍啼哭吵鬧,顯然是想娘了。
乳娘立馬穿上衣服,滿鼻柔軟馨香,將啼哭的小天子抱在懷里,輕輕哼唱歌謠。
小天子從她身上嗅到母親柔軟的氣息,漸漸停住哭聲,不久后偎在乳娘懷里熟睡而去。
乳娘見大司馬若有所思望著小天子,笑道:“大司馬一來,皇上也就不鬧了,您若是再抱抱他,身上邪祟一盡跑了,哪還敢近皇上身?!?/p>
崔安鳳不做聲,冷冷看她一眼。
乳娘不由打了個寒噤,想起這些日子來,大司馬雖是小天子名義上的仲父,卻每次來都不曾抱過小天子,仿佛這是一個碰不得的禁忌,自知說錯了話,慌忙跪下來,“奴婢失言,請大司馬開恩?!?/p>
崔安鳳原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但見她慌慌張張的,淚水落下來,滴在裹著小天子的??褓上,那孩子睡得正香甜,渾然不知夢外發(fā)生的一場危機,便擺擺手,“再有下次,不必在宮里當差了。”
乳娘見自己死里逃生,大松一口氣,趕緊磕頭謝恩。
深宮幽暗,宮道上,宮人提燈拂雪,護著身后一輛寶馬雕車,天地間,仿佛只有車輪子滾過雪花的動靜。
崔安鳳闔著雙眼坐在簾后,聽著滾雪聲,腦海中勾勒出一對跳脫的渾圓。
顏色勝雪,圓潤如珠,手摸上去流出乳白色的奶汁,在指間肆無忌憚流淌……
幽暗的車廂中,崔安鳳驟然睜開眼。
外面風雪呼嘯,車中他陷入深深的喘息。
這一夜芙珠睡得不踏實,夢里無數(shù)次出現(xiàn)裴駒的臉,得知她主動獻身于崔安鳳,眼里流露出失望。
在夢里,裴駒離她越來越遠,不管她如何費力追逐,最后還是把他弄丟了。
芙珠醒來時臉上乾乾的,孩子不在身邊,奶脹得難受,之前全是接到碗里倒了,這夜之后,外頭來了兩名宮里的嬤嬤,專門給她揉奶。
沐浴時用藥草泡著她身子一個時辰,將兩只奶兒揉得又雪白又大,流出來的奶水兒一盡接到碗里,裝在精致的食盒里,給送到院子外面去。
看到這一幕,芙珠哪里還有不明白,想到那人竟嗜好起了她的奶水,渾身惡寒。
一連半月,崔安鳳不曾來尋過她,或是把人召到跟前,但每日一碗的奶水是必不可少。
經(jīng)過嬤嬤精心的調(diào)養(yǎng),芙珠奶兒是越發(fā)鼓了,也敏感得很,別說嬤嬤刻意拿手輕輕一捏,就能流出乳白色的水兒,甚至婢女不慎一碰,都能讓她胸前濕了。
上面濕,下面也濕得不成樣子。
兩名嬤嬤不知得了什么樣的命令,揉大了芙珠的奶兒,又開始調(diào)養(yǎng)起下面的銷魂處,揉穴縮陰,手段淫穢,效果也是極見好。
才過沒幾日,芙珠便覺身子敏感了許多,身邊少男人,她想裴駒,夜里咬著被角,身子流汗嬌喘,想著他。
直到這日早上,芙珠被胸口的動靜吵醒,睜眼醒來,懷里多了一顆男人的頭顱。
崔安鳳在她懷里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