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鳳突然做出如此瘋狂之舉,竟難容芙珠有一絲反抗,就被他禁錮在懷里,肩頭劇痛,不斷有血珠從傷口中冒出,吮進(jìn)他嘴里。
崔安鳳仿佛在品嘗一道美妙的菜肴湯汁,漸漸入了迷,大手攫著芙珠細(xì)腰,在腰腹間反復(fù)摩挲,帶著驚人的欲望。
他本要從芙珠身上吮吸新鮮的血液,來解體內(nèi)還剩下一半的蠱毒,但此時此刻,殿中美酒飄香,撲滿脂粉的夜氣之下,他動了念。
手掌撫著懷中女子纖細(xì)的腰肢,像極了一根脆弱美麗的玉簪,他將這玉簪從長案上撈起,卷入懷里。
男人面孔驟然變近,鼻尖撞著鼻梁,芙珠渾身寒毛豎立,明知自己要忍耐,但這一刻真正來臨,才知道心里多么厭惡。
胸口忽然一涼,衣襟已經(jīng)被人挑開,崔安鳳大手鉆入衣襟,緊接著,就要破了緊緊縛住雙乳的肚兜。
芙珠下意識用雙手掩住,但沒用了。
崔安鳳手指靈活,輕而易舉反撲,就將她掙扎的雙手反剪在背后,之后將人打抱而起,抱上殿中之榻。
芙珠趁他不備,用額頭撞他胸膛。
崔安鳳放手。
芙珠整個人滾落在地,來不及感受疼痛,跌跌撞撞往外面跑,才動了一下, 裙角就被一只黑底靴牢牢踩住。
她踉蹌了下,發(fā)間玉簪搖晃,烏發(fā)松散,紛紛垂落在頸子里,只落出一張慘白小臉,睜大的眼里倒映出男人步步緊逼的身形。
芙珠倉皇往后退,這一刻她似乎無助極了,也后悔極了,不該主動招惹這個危險的男人。
她每往后退一步,崔安鳳逼上前一步,腳仍踩著她的裙角,落下一個個骯臟的腳印。
到最后,芙珠幾乎是瘋狂爬著沖向門,裙角被踩得七零八碎,兩根腿只穿著褻褲,快伸手碰到門,碰到生的希望那一刻,一只大手從后面襲來,輕輕按住門,也將她所有的光亮掐斷了。
這只大手又從門框移到她臉上,按住纖細(xì)的脖子,崔安鳳偎著她耳廓說,“踏進(jìn)了這門,哪還有再出去的道理?”
他聲音聽著親昵溫柔,真是稀罕,手上可一點不客氣,早已看出她的怯懦與不敢爭,輕輕一動,就撕碎了她下身最后一層。
芙珠顫栗。
他按住她赤裸的肩頭,輕聲道:“別動,你少動一回,就早一天見到你兒子?!?/p>
這話一說,芙珠果然定住了,原本暗淡驚恐的眼神瞬間明亮起來,死死盯著崔安鳳。
而在面前男人眼里,少婦白色長褻褲撕得粉碎,露出兩根光溜溜的細(xì)腿,像鮮美滑嫩的魚肉,惹人蹂躪,他健碩的身體覆上來,貼著她后背,性器已經(jīng)燙得腫大,插進(jìn)緊閉的臀尖,頂著后穴。
芙珠兩腿跪立不住,就快要倒下,崔安鳳手從她腋下?lián)频角皝?,摸著一對顫巍巍的乳肉,百般揉弄,掐著乳尖往外撥弄?/p>
她剛生過孩子,奶水豐盈,輕輕一掐,奶汁爆濺出來,流滿了男人的手,她劇烈起伏的小腹。
芙珠雙腿仍緊緊閉著,不肯讓男人進(jìn)來,但顧了下面,顧不了上面,奶兒就被男人肆無忌憚玩弄,兩顆奶尖被玩得翹生生的,嫣紅充血,像被吮得發(fā)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