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來的奶水不僅打濕了男人的手,也把她身子打濕了,像是從體內(nèi)涌動出來的騷水,淋得她腿心濕噠噠的,實在太粘了,芙珠想輕輕打開,崔安鳳趁機(jī)把手探了進(jìn)來,兩指按住穴肉,往兩邊大大打開,沒有一點前戲,用那粗大的肉棒直接插進(jìn)小穴。
性器結(jié)合的一刻,芙珠身子被填得滿極了,騷水從小穴里流出來,流到穴口就出不來了。
崔安鳳掐著她腰不做大動作,往前輕輕挺送一截,肉棒就深深戳進(jìn)花心,把穴道堵得滿滿的,大手還在玩弄流奶汁的雙乳,上面下面都架著她身子,不讓摔倒下去,只輕戳著她屁股。
每戳一下,芙珠屁股被頂?shù)糜炙嵊职W,被迫往前爬,最后都頂?shù)介T上來,崔安鳳把她人撈起來,壓在門上,從后面插進(jìn),肏弄騷噠噠的小穴。
司馬府哪處不精美,尤其是這處屋門,門框堅硬,門上刻龍舞鳳飛的圖騰,龍眼睛炯炯有神,雕刻在堅硬的凸凹之處,今夜一過,龍眼睛上流滿曖昧的乳汁,威嚴(yán)蕩然無存,只顯現(xiàn)出這一夜男歡女愛的激烈與淫糜。
殿上之榻綿軟寬長,兩具肉體緊貼。
直到深夜,動靜方歇。
下人執(zhí)燈侯了許久,才見主子抱著裴家那夫人出來,她身上裹了披風(fēng),從腳踝到肩頭,露出一雙玉臂,軟軟垂在主子肩上。
月光下,女人手腕潔白,十根纖纖玉手,叫人看得心里一動。
又見主子衣衫齊整,儀表堂堂,只歪了那玉冠,其他并無淫糜之處,可若是細(xì)瞧,便見他腰腹間的袍子,竟有一處突起,像巨蟒盤坐,樣子好嚇人。
下人們垂眉斂目,沒人敢多看一眼。
崔安鳳抱著被肏昏過去了的芙珠去浴室,抱著她淌進(jìn)水里,水溫滾燙,刺激得她擰眉輕,發(fā)出含糊的呻吟。
就在這時,他想起她會說話的,她頭一次對他說出完整的話,是在那樣狼狽的情景下。
想到此處,崔安鳳眼中陰郁,忽然放手。
沒東西靠著,芙珠從水面栽倒下去,水流沒過了臉,她從窒息中驚醒過來,眼前漫過水珠,她看見了水面之上,男人冷漠的面孔。
高高在上,也無動于衷。
上一刻他攫取她身上的奶香,現(xiàn)在冷漠看她死去。
芙珠不想死,努力擺脫窒息的困局,雙手在水里胡亂拍打,忽然有一團(tuán)黑影伸過來,是男人的手,帶著冰冷的銀絲套,拎著她脖子,將整個人從水面底下架了出來。
芙珠滿臉落滿水珠,雙眼睜不開,被水嗆得咳嗽不停,還沒看清楚眼前的局面,就被男人壓在浴池石壁上,撈起雙腿架在腰間,他挺腰一送,水流濕滑,肉棒直翹翹挺進(jìn)小穴,一下就捅到深處,險些頂開宮口。
耳邊傳來男人難耐的低喘,芙珠也一下子清醒了,咬著唇哼哼叫的,她憋著聲不發(fā),崔安鳳如何看不出,眼里一沉,大手按住她兩腿,極力往兩側(cè)大開,小穴被迫吞進(jìn)整根肉棒,穴肉絞著青筋,堵著淫水不讓流出來。
肉棒一下吞進(jìn),一下送出,三淺一深,次次肏進(jìn)骨頭縫里,騷水噠噠,順著肉縫兒流出來,水面上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騷味,還有女人的奶汁香。
芙珠趴在石壁上,屁股高翹起來,一根紫紅色肉棒進(jìn)進(jìn)出出,翻騰的水汽中,雙乳間也時不時出現(xiàn)一只大手,揉弄乳肉,又逼著她拿只玉碗,被迫接從奶尖流出來的奶水兒。
崔安鳳從身后壓著她,看玉碗快盛滿了,奪過來,自己先飲了半碗,最后一口沒吞,扭過芙珠的臉,撥開她臉上濕漉漉的黑發(fā),露出唇紅齒白的小臉。
她嘴唇嫣紅,像枝頭初開的紅櫻桃,他撬開這一粒嫩紅的櫻桃,將唇中的奶水盡數(shù)渡給她,芙珠自然不愿,搖頭躲開,可又能躲到哪里去,最后還是飲了自己身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