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是不會說話的,人軟軟靠著他,她身子嬌,呼吸嬌噓噓的,往他脖子里呵氣。
男人一整夜堵在喉嚨口的酒意,忽然間全涌了上來。
裴駒昏昏沉沉,但還有一絲殘余的理智,知道不能繼續(xù)待在這里,將芙珠撥開,雙手松松捆綁起來,放在床上。
他剛轉身離開,身后撲通一聲。
芙珠扭著身子滾到了地上,身上衣裙勾纏,遮住了臉,她扭來扭去想要解開,結果糾纏得更厲害了,裙擺纏在腰際,腿心冷颼颼的。
正感到無助,這時,耳邊響起一聲的輕輕嘆息,一股溫柔的力量將她輕輕托起,抱上床,隨后他撚開燈燭,取來紅花油,往她磕到的部位輕輕揉弄。
芙珠怔怔看著對面去而復返的男人。
裴駒坐在燈火影子里,他低著長長的眼睫,認真替她敷藥,不小心碰到女孩腿根里的嫩肉,像摸到一塊滑滑的豆腐,輕一掐就爆出乳白色汁水。
芙珠看到男人睫毛閃了兩下,像一把濃密的扇子,在她心上撓來撓去,輕咬著嘴唇,踢著腳尖,腳趾揉上他的腹部,漸漸往下,輕而易舉扯下褲頭。
瞬間她的眼前,跳出一根赤紅粗長的陽具。
他早已經醉了,醉到以為自己還清醒,事實上,那里的確醒了,非常的粗大。
芙珠睜著水汪汪的眼兒,親昵用腳趾夾弄,來回摩擦赤紅的肉莖,蘑菇頭被她磨得油亮,吐著涎水,越發(fā)腫大了。
噗嗤一聲,燈燭爆出火花,芙珠順勢軟在他懷里,慢慢湊上前,試探含住男人唇瓣。
只是親吻而已,裴駒渾身之膚像被什么輕輕咬著,燈火照亮眼前女孩的眉眼,臉上到脖子的肌膚雪白,鬢發(fā)烏黑油亮,一時忘了推開。
他垂著眼,眼里有醉意,也有清艷的光影,由著她伸出香舌,鉆到他嘴里,勾著大舌,舔得漬漬水響。
芙珠松開他的嘴唇,順著他泛紅的下巴親下去,最終停在腰腹間,含住他的性器,因為太大了,她嘴兒又小,一時間含不住,碩大的蘑菇頭從嘴里滑脫出來,甚至還滴著水,砸在她下巴上。
她只好小手握住,重新吃進去,舌尖輕舔了下肉莖上突出來的青筋。
她舔了這一下,男人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裴駒僵著身體,低下頭,看到女孩伏在自己胯間,歪著臉在費力吞吐一根赤紅色的肉莖,松散的頭發(fā)里還掉著一朵花兒,剛才從廊下走過來時,不小心吹落的。
就是這個小細節(jié),連芙珠都沒注意到,卻讓裴駒呼吸一沉,心里也被吹了癢癢的一口,猛地伸出手,撩起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后背,也露出一道猙獰刺目的鞭傷。
就在芙珠舔得費力時,背上忽然一熱,有什么濕軟之物舔了上來,落在那道舊傷上,像是安撫,輕而溫柔地吻著,忍不住撈起她的臉。
垂落的長發(fā)里,一張蒼白的小臉也被抬了起來,裴駒看清楚了她。
她看清楚了。
男人眼梢?guī)еt,紅意透到耳根,這回主動湊近上來,將她抵在床角,對準她嫣紅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芙珠也主動回應他,小手攀著他的肩,隨著他吻的越來越深,小手也往下摸,撫著那根依舊硬挺的肉棒,各種揉弄,手上撚噠噠的,小褲也濕透了。
她唇角流滿口水,小嘴含不住男人的舌頭,哼哼唧唧。
兩人躲在帳子里親成一團,一個是病了,一個是醉了,男人壓著少女,將那朵花兒也壓在身下, 揉成了汁水,分開她兩腿,憑著雄性的本能,將胯間腫脹翹立的陽具挺插進去。
裴駒缺乏床笫之間的經驗,第一次插歪了,狠狠戳中女孩的肚皮,芙珠身上又燙又疼,忍不住弓起身子,想到了金池殿上的痛楚,被勾起了陰影,忍不住將裴駒推開。
裴駒身形巋然不動,突然捏起她的臉親吻,芙珠被迫含住他的嘴唇,嘴里發(fā)出無聲的嗚咽,眼淚珠兒滾落出來,大顆砸在他手背上,裴駒手掌俱麻,腦子清醒了一下,慢慢停下來,看到女孩無聲哭泣,不由低下頭,下巴輕輕摩挲她泛紅的臉蛋,柔聲哄道:“不怕?!?/p>
裴駒現在完全是哄小孩的調子,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芙珠卻是吃他這套,李琢以前就是這么哄她的。
芙珠想到李琢,很快止住了淚水,重新?lián)ё∷绨?,親了上去。
裴駒沒有躲開,被她親住嘴唇,大手撫著她的身子,將抵在胸前的兩團綿軟握住,隔著衣料輪番愛撫,又低著頭,用嘴含住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