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緊緊抱住他的頭頸,身子從床上歪倒,連帶著他栽倒在毯子上。
兩人摟抱著打了個滾兒,芙珠胸前肚兜帶子散開,當著男人的面,一對奶兒蹦跳彈了出來,像兩只飽滿的蜜桃,又大又白。
她騎在裴駒腰間,屁股也騎在他胯間前后浪擺,流出不少騷水兒。
胸前跳脫的大奶子,被兩只大手牢牢握住,只露出嫣紅的奶尖,一下被捏著,一下被揉著,紅腫腫的,揉得她上面小嘴微張。
仔細地聽,她嘴里有嗲嗲的嬌哼,下面水兒流不停,被根粗棍子捅來捅去,就是找不準進入的穴門。
芙珠翹著屁股滑到裴駒胸膛上,主動打開兩腿,小手摸到私處,兩根玉指兒撥開濕噠噠的唇肉,主動送到裴駒嘴唇。
就見她那里唇肉撩開,里面紅的紅,白的白,濕濕軟軟,裴駒捧住兩瓣白嫩嫩的臀肉,將臉埋進去。
他對準那條吐水的小肉縫,放進去整根舌頭,撥開唇肉,咂得嘖嘖直響,將一汪騷水兒吸個干凈。
芙珠在他嘴里泄了一場,還在高潮,男人也不把舌頭吐出來,繼續(xù)吸著她的嫩肉,吸得她渾身酥麻,屁股擺得更浪了。
親著親著,兩人嘴像鉤子,又粘連在了一起。
到后來,不知是誰先睡了過去,兩塊舌頭卻還勾在一起,纏在嘴里,呼吸親密地交纏了一夜。
……
次日芙珠醒來的時候,身畔空落落的,裴駒早已經(jīng)走了。
她頭疼欲裂,撫著額角坐起來,昨夜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小臉又白又紅,知道不能繼續(xù)久留,連忙收拾好了去書房。
書房里,芙珠一看到裴駒,窘迫得恨不得鉆個地洞,但看到裴駒臉色如常,似乎忘掉了一切,才知道昨夜他醉酒,什么都不記得。
裴駒是正人君子,還對她這么好,昨晚她卻這么對他,把他當做了別人。
芙珠滿腹愧疚,不由低下了臉兒。
裴駒似乎看出她來的目的,放下手中的書,神色淡了起來,“公主想要離開?”
芙珠小小點了下頭。
本來就打算要走的,只是現(xiàn)在是她一個人要走。
“公主想過離開后去何處落腳,盤纏能用多久,有準備好路引和租好的車馬嗎?”
裴駒卻拋出一串問題,把芙珠問懵了。
芙珠張著嘴,無言以對,她沒有盤纏,沒有計劃,甚至連路引都不知道,過去這些年她深居在冷宮,不食人間煙火,別說離開了,甚至連京城都走不出去。
甚至有人不允許她走出京城。
想到那個陰鷙乖張的男人,芙珠骨子里發(fā)寒,也冷靜下來,清楚自己的處境,離不開裴駒的庇護,但她現(xiàn)在不走,繼續(xù)留在裴宅,兩人同在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只會讓她一次次回想起昨晚那些羞人的畫面。
想到這,芙珠小臉紅起來,當著裴駒的面,努力克制,卻不敢看他一眼,只聽到他說道,“公主不妨耐心等些日子,過段時日,我會送公主出京,到那時,公主想去什么地方,不會有人再干涉?!?/p>
裴駒說著,主動倒杯茶送到她面前。
杯盞里的水輕輕晃動,沒個停的時候,芙珠心亂如麻,悄悄看了一眼,裴駒也正望住她,目光溫和干凈,顯然什么都不知道,完全在好心幫助她,芙珠心亂如麻,最后稀里糊涂應(yīng)了下來。
她走后,裴駒卻將書卷一掩,扔在旁邊的書筒中,往椅子里一靠,重重捏了把眉心。
他臉上猶帶著宿醉后的紅意,想到今早醒來的一幕,從脖子到耳根,起了一層薄紅。
不知從何開始,一切就朝著他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