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南按著她的手開始發(fā)熱,身體也熱。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許久后問她,“不怕了?”
“我從未怕過你。”顧初九用另一只手支起上半身,再慢慢俯身貼近周謹南的臉。視線所及仍是暗淡,但隱約可以看見周謹南的輪廓,“我只有你?!?/p>
她勾下頭,閉上眼虔誠地親吻他的眼睛。
她溫熱的呼吸拂得周謹南的睫毛微顫,軟軟掃過女孩的嘴唇,讓顧初九想起男人那雙清冷禁欲的眸。
可惜入目太黑,她看不見這雙淺棕的瞳孔此時是否已經(jīng)被情欲浸入。她只知道,周謹南按著她的那只手掌正在微微施力,不是反抗,也沒有其他動作。顧初九猜他是在忍,他想忍下已經(jīng)在她身上熊熊燃燒多年的欲望。
于是顧初九更加大膽,她毫不遮掩的勾引他,親吻過他的鼻尖、臉頰、下巴、鎖骨。她避開了他的嘴唇,即使她非常想吻。
顧初九抽出被周謹南按壓在腹上的手,撫著他的胸口爬上他睡衣的第一顆襟扣,拇指食指夾住翻轉(zhuǎn),紐扣從扣眼下輕易逃離。如法炮制第二顆、第三顆,顧初九伸手探入敞開的衣襟,掌心貼合他的胸膛。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的皮膚原來也這般細膩光滑,比她都不相上下。顧初九不再啃噬他的鎖骨,嘴唇下滑至他胸口,試探地往右尋找凸起的肉珠,她探出舌尖輕輕舔舐,品嘗出浴室中那瓶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頭頂上男人的呼吸突然沉重。
顧初九心領(lǐng)神會,啟齒銜住它,固定它在唇中,好供軟舌戲弄。
周謹南的另一只手從后按上她的后腦杓,把她的腦袋用力扣在自己胸口,作亂的唇舌被壓制,“別咬了?!?/p>
他開口,嗓音很沉,性感的沙啞。
這樣的聲音讓顧初九下身迅速分泌出一股汁液,暖流從小腹直滑出穴口,在陰道里留下溫熱又難耐的折磨。
顧初九伸出腿插入他兩腿間,可憐又色情地磨。
她光滑的腿被男人的腿毛扎得又疼又癢,身體里的空虛感更加猖狂。她找到那只還被周謹南放在腹部的手,抹掉他手心的薄汗,張開手掌與他十指勾纏,“周謹南,你不想要我嗎?”
她老實地被他按在胸前,聲音從他心口悶悶地傳出來。她的手握著他,她的腿勾著他,她的嘴可憐巴巴地邀請他。
周謹南無法否認,他早就硬得滾燙。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翻轉(zhuǎn)間聽見女孩嬌聲悶哼。他感覺到她伸手去揉她一側(cè)腰腹,周謹南把手放在她手背上,“這里傷了?”
他說話時熱氣呼顧初九腮邊,耳鬢廝磨的關(guān)懷讓她體內(nèi)的液體再次爭相涌出。她抬起胳膊勾住周謹南的頸,學著他的動作噘著嘴巴湊近他耳邊,被壓住的手從他掌下抽出,又重新按在他手上,帶動他的手鉆進她的睡衣里,熨貼上她柔軟的腰肢。
“就是這里,下午磕上桌角了,好疼的。周謹南,你能幫我揉揉嗎?”
她問得客客氣氣,手上毫不松懈的力道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周謹南低聲笑開。
他稍顯愉悅的笑聲讓顧初九心癢難搔,他在她腰側(cè)溫柔打圈的手掌讓顧初九腿顫渴求。
顧初九仰臉咬住他的耳垂,只用齒尖來回廝磨報復,“周謹南,周謹南?!?/p>
她連喚兩聲,無法緩解身體的渴求。
周謹南沒有回應她,只是揉著她側(cè)腰的手已經(jīng)滑去了下腹。她沒有穿內(nèi)褲,周謹南直接摸上一片稀疏的毛發(fā)。他用食指尖輕撚住中間一簇軟毛,壓在她的穴側(cè)嫩肉上上下搓磨。
顧初九伸手摟緊他的腰,咬著唇不想發(fā)出羞恥的吟。她能感覺到他的指尖正一點,一點地向下摸,沒有忽略那處任何地方,包括每一根毛發(fā)。
顧初九緊貼在他頸側(cè),這種陌生的接觸讓她欲仙欲死,她閉上眼睛害羞,身體里的水分正洶涌而下。
周謹南的手指也摸到了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濕滑溫熱的液體,這次帶著些許鐵銹的氣味。他把手指從她睡褲中抽出,拇指撚了撚中指和食指指尖上的水液。
然后他撐起手臂,翻身下了床。
他站在床邊扭開床頭燈,溫柔的燈光照亮顧初九眼中被情欲激出的迷蒙和泛著潮紅的臉頰。
她正睜著濕漉漉的眸子不解地望著他。
周謹南無奈勾起唇角,身下硬挺的物什和勾起的欲火全部無處發(fā)泄,他此時卻還有些想笑。
“我去樓下便利店給你買衛(wèi)生巾,你在床上等我,或者先去浴室洗個澡都可以?!?/p>
【突然到來的大姨媽,嘎然而止的車】
【驚不驚喜】
顧初九:什!么!垃!圾!親!媽!
周謹南:是垃圾,不是親媽。
日常一問:——請問車什么時候開?
——就在你以為它再也不會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