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是某種瑪麗蘇夢境。
姜延的襯衫很快被解開,敞開的衣襟中露出帶著小巧牙印的胸肌——那是聞遙昨晚咬的。
“因為人經過了篩選?!苯訐崦念^發(fā),也不避諱,“我不希望你不開心,回來時間也就這么幾天,過濾一下人并不難?!?/p>
甚至他都不用親自去做,只要讓別人看到他有多么重視聞遙,自然就會有人幫他辦好。
聞遙微怔,忽然抱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她的呼吸均勻,噴散在他的肌膚上,似有潮熱。
“怎么了?”姜延回抱她,輕拍她的脊背。
“我只是……突然覺得你好像有點可怕,但是我又更愛你了一點?!甭勥b從他懷中仰起頭,眼眸亮晶晶的,宛如深埋于地底萬年后得見天日的珍貴寶石。
“乖孩子。”姜延失笑,抱著她往浴室去,哄道,“讓我給你洗澡?”
細想后,他忽然覺得,這樣的模式也很不錯。
他知道自己的掌控欲,如果沒人制衡,或許哪天會把聞遙徹底關起來也說不定——畢竟她對他的愛意,一直在他的精心引導之下。
但是,枯萎的花兒和斷翅的鳥兒,未免太過于可惜。
他估計也永遠等不到她會像這樣說出一句“更愛你一點”。
姜明度刷卡進入時,就看到滿地的衣服,聽到浴室里傳來曖昧的呻吟。
嘖,怎么每次都是姜延搶先?
他不滿,隨意收了收衣服后,干脆也進了浴室,來都來了,自然得多吃一口是一口。
浴室內春色盎然,聞遙整個人像是從海里被打撈出來的小美人魚,濕淋淋軟綿綿,被姜延抱在懷里哄著肏。
她的雙腿都搭在姜延臂彎中,像是小孩子被把尿一樣露出下體,羞恥得直哼哼。
姜明度眼睜睜地看著聞遙又叫又哭地在花灑下尿了出來。
——是不是他的錯覺,怎么覺得這個老男人玩得越來越變態(tài)了?
“明、明度救命……”聞遙哭著對他伸出手求救。
姜明度飛快地把自己扒了個光,笑得燦爛:“寶貝,我現(xiàn)在就來救你!”
救人也不可能救的,不把她骨頭都吞下去,大約是父子倆最后的一點仁慈。
聞遙被洗了又洗,吃了又吃,最后被放上床時,惡狠狠地一人踹了一腳,“我要睡覺!”
踹得并不疼,她基本沒了力氣。
姜明度抱著聞遙,給她揉著腿根和腰,好聲好氣地哄她:“擦點藥再說,不然明天醒來就不舒服了。”
聞遙氣到咬人,在他斜方肌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姜明度也隨她咬,反正不出血就當她給自己蓋章。
姜延走過來時,剛好看到這一幕,目光在姜明度左手虎口上停了兩秒,“這是遙遙咬的?”
姜明度一愣,收回手看著自己手上的牙印,她那時咬得深,姜明度后來又沒好好上藥,現(xiàn)在痕跡都還在。他不甚在意地點頭:“我說了是我強迫她的?!?/p>
聞遙縮頭縮腦,不明白為什么姜延這個時候突然翻舊賬。
但是姜延好像也就突然想起來這么一說,隨后就沒了下文。
等姜明度去衛(wèi)生間時,姜延把聞遙抱在懷里,問道:“你最先愛上的,是明度?”
聞遙摟著他的手緊了緊,仰頭看著他,“為什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沒什么?!苯哟浇俏潱爸皇桥紶枙氲?,我到底差在了哪里?!?/p>
“沒有的……”聞遙抱著他,聲音有些沉悶,“你很好,一點也不差?!?/p>
“我明白?!苯訙睾偷負崦募贡常安挥脫?,只是一點點小疑問?!?/p>
至少將來萬一他早早地去了,可以放心明度會照顧好她。
他差的,其實是時間。
他遇到她的時候,已經從沖動的少年人成長為陷于世俗的成年人,沒了那份沖動和激情,這點上,他并不能責怪任何人。
“Papa。”她從他懷中仰起頭,眼眸溫柔如春日繾綣的陽光,“我很愛你。”
她總是敏感又貼心,習慣于照顧好周圍的所有人。
姜延低笑,用力抱緊她:“嗯,我也很愛你?!?/p>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的珍寶。
他此生唯一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