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漫長。
語燕從背包里取出醫(yī)用酒精和一根金屬細(xì)棒。
棒身通體赤銀,一端有輕微的折角弧度,拋光的錐頭圓鈍,像一根細(xì)長的針。
周嘯看她拿出這個(gè)就開始撐著手后退,又被一腳踩住胸口。
“不是要玩玩嗎?”
語燕拿起棒身細(xì)細(xì)擦拭消毒,勃艮第酒紅的指甲在金屬上反著危險(xiǎn)的光。
她伸手扯下周嘯的內(nèi)褲,握住硬熱的陰莖套弄幾下,纖薄的指甲刮過馬眼,指尖在孔洞處輕磨。
周嘯捂著眼喘出粗氣,龜頭上傳來的戰(zhàn)栗讓他欲罷不能,但這種懸而未決的感——
“……操!”
全身的觸感仿佛在這一刻被麻痹,那種極致的刺激電流般瞬間通向全身。
下身性器源源不斷傳來痛感,細(xì)窄的尿道被金屬刺入,那股冰涼感還在持續(xù)攻占更深的地方。
“乖,放松一些。”
馬眼棒被豎直推進(jìn),敏感的通道被撐開,失禁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他不斷收緊,又在頂點(diǎn)被刺痛地驟然失力。
金屬尖頭觸到了底端,幾乎是下一秒就要激射著尿出來,卻又在邊緣被堵住。
棒身完全插入,她低頭看著周嘯脖子上鼓起的青筋,指甲在上面刮了刮。
“周嘯,你真是我見過最聽話的?!?/p>
語燕的笑聲落在他耳畔像誘人的毒液,他顧不得去探究,前列腺的快感刀刃般刺向神經(jīng),耳旁已是一片嗡鳴。
“操……拔出來……要射了!”
失禁的感覺直逼大腦,理智在崩線的邊緣。
莖身突然被套上東西,冰冷的鋸齒迅速下滑至根部。
下一秒,鎖精環(huán)驟然收緊。
周嘯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不過極有可能是個(gè)啞炮。
“只能到這了?”
語燕輕嘆了一口氣,嗓音里略帶遺憾。
這一口氣直接給周嘯吹炸了。
“說什么呢!”
他啞著嗓子,下頜的青色胡茬都憋得泛紅:“繼續(xù)……你繼續(xù)!”
語燕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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