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嘯看著她,看著那雙他第一眼就陷進去的眼睛。
細(xì)而長的,笑時眼尾上挑,無情似有情。
他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去琢磨那里面的情意,才摘到了深處那朵玫瑰。
馬眼棒被拉出時無疑又是一次酷刑,失禁的感覺仍在,陰莖突然被濕熱的穴道緊緊包裹。
語燕跨上他的腰,扶起跳動的陰莖坐了下去。
被刺激到遲鈍的性器再次蘇醒了過來。
細(xì)環(huán)箍住莖身根部,精液被鎖住無處釋放。性器上青筋暴起,馬眼處不住地流出透明的精水,以此釋放一些情潮。
身上的人開始起伏,穴肉濕軟,含住莖身上下套弄,頂端沖撞上穴壁,向上刮過敏感地帶,又繼續(xù)朝著子宮頸突破。
主動權(quán)逐漸轉(zhuǎn)移。語燕撐著他的胸膛被高高拋起,暴漲的龜頭有無限蠻力,把她推往懸崖邊緣。
他的玫瑰突然尖叫著后仰起身,陰道痙攣地緊縮,裹貼著他幾乎要爆炸的龜頭。
幾乎是同時,他向下摸上兩人交合處,在她陰唇上狠揉了兩下,然后一把扯開精鎖。
滾燙的精液像爆裂的水柱般射入,直沖往神秘的甬道深處。同時奔涌出的,還有他熾熱的愛意。
周嘯盯著帳頂搖晃的燈芯走神,血色的月光透過蓬布已被濾成淡色的紅。遠(yuǎn)處有隱約的呼嘯風(fēng)聲,陳之榮扯著嗓子在唱一首老掉牙的歌。
他重新把視線聚焦到那張烈焰般的唇上。
一陣沉默的喘息。
周嘯坐起來發(fā)狠地把她箍在懷里,低頭吻上了那張紅唇,舌尖掃過凌厲的唇峰,又向里追擊柔軟的舌。
“玩夠了嗎?”
周嘯翻身壓上她,那雙濃眉大眼舒展開,露出里面野獸般的光。
“到我了?!?/p>
……
兩人弄出的聲音有點大。周嘯穿好衣服后偷偷拉開一點拉鏈,往遠(yuǎn)處的裴涇那邊看。
那頂帳篷依然透著暖黃的光,蓬布被風(fēng)刮得微微鼓動,看著有些奇怪。
周嘯往那邊走去,語燕跟在他身后。
“裴涇?”
回應(yīng)他的只有風(fēng)聲。
靠得進了,周嘯又試探著喊了一聲,“小江在嗎?”
同樣無人回應(yīng)。
他上前去掀開簾子,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帳頂亮著一盞隨風(fēng)晃動的熾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