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掌突地扣住她的后腦,將她的頭使力按壓到堅實寬闊的胸膛上,堵住了她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激動的“不想”,禽獸王獨有的含著絲絲笑意的沉厚冷漠磁音從頭頂輕輕飄落。
“乖豬,你來到這個世界,被釋迦闥修捕捉,成為古格王的奴隸,成為法王的蓮女都是神佛的旨意。不管你有再多的不想,也永遠逃不開既定的命運。你越反抗違逆,就越將遭受凌虐和折磨?!睙釥C的氣息撲到耳邊,癢酥酥的,灌進耳心的話卻猶如驚天霹靂,“乖豬,告訴你一個秘密。古格王穆赤·贊布卓頓與烈部族族長烈·釋迦闥修、法王白瑪?shù)ぴ銎鋵嵤峭府惛傅男值?。幾個兄弟迎娶一個女人,是博巴人自古傳下的最常見的婚俗。何況我們并未迎娶你,兄弟間共同享用一個女奴在博巴貴族中更是司空見慣的事。所以你剛才自作聰明地踐踏侮辱自己,用他們來刺激我.不過是令我生出些嫉妒而已。我不僅不會對你產(chǎn)生厭棄,反而會更想徹底占有你,在你身體里外都烙印上獨屬我的氣味。”
不……不是吧?!
鼻間嗅著含混了淡淡牛羊腥膻的男性熱息,羅朱的身子隨著禽獸王的話語慢慢凍結(jié)。從魔鬼法王口中,她早已知道禽獸王和魔鬼法王的兄弟關(guān)系,但她實在沒料到原來兇獸釋迦闥修也和他們是兄弟!古格三個實力最強的男人竟然是擁有一半血脈的親兄弟,這恐怕是古格國最大的秘密。難怪魔鬼法王言辭間提到兇獸和禽獸王時總會多出一分高高在上的縱容?以他大叔級的高齡來看,估計是把禽獸王和兇獸這兩個兄弟當成了半個兒子教導過。只是后來長大了的兩個兄弟中的一個特禽獸地翻臉,不怎么承認兄長的恩惠和存在了。
慢……慢著,魔鬼和禽獸、兇獸的過往相處以及恩恩怨怨不是她思考重點。重點是她在納木阿村生活時,因無法接受共妻婚俗,曾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扎西朗措的愛情。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最終還是落在了幾個擁有共同血緣的兄弟手中,且下場更慘,只是一個被共享的低賤女奴。事實……真的如禽獸王所說,這是她永遠無法反抗無法逃離的神佛的旨意嗎?心中涌出一陣又一陣的絕望,淚水再次狂涌而出,瞬間浸透了禽獸王雪白的綢緞里衣。
察覺到胸膛上的濕熱,贊布卓頓暫時停住了話語??墼谪i玀后腦的大掌在她頭上寵溺地撫摸,憐惜地輕拍。過了好一會兒,他將豬玀的腦袋從懷里拉出,輕柔地捧在手心里,吻著她淚水涔涔的眼眸,柔聲道:“乖豬,別哭。我曾數(shù)次告訴過你。只要你順從聽話,我就會很疼愛你的?!?/p>
“……等王步入輪回后,我會成為最珍貴的陪葬品。”羅朱哽咽地接口,“我……我還記得王說如果我侍寵而驕地處處違逆,就會折斷我的四肢,拔去我的舌頭,剜去我的眼睛,將我變成一件裝飾寢宮的鮮活器物。”因為對寶貴的生命不敢有絲毫輕慢,所以禽獸王的每一句威脅,她都記得一清二楚,從來不敢遺忘半個字。
贊布卓頓默了默,低頭攫住她張合抽噎的花瓣圓唇,捕獲到小舌狂肆地吸吮嚙咬,激烈地掃蕩每一寸嬌嫩的腔壁黏膜,雙手在她身上大力揉搓游走,恨不得將這具肉嫩嫩的身體給揉進骨頭里。
羅朱被迫攬抱住他的脖頸,無助地承受著他激狂的親吻。淚水迷蒙的眸子里逐漸蕩漾起瀲滟的迷離媚光,消失在額頭的緋色豎紋又開始浮出淡淡的身影,僵硬的身體再一次癱軟在了禽獸王有力的臂彎中。
良久,贊布卓頓才放開羅朱的唇舌,他噴著微重的熱息,在她唇邊低啞呢喃,“乖豬,你全都記得就好?!奔为勊频挠H吻她蜿蜒了涎液的濕漉嘴角,“不想當裝飾寢宮的鮮活器物就乖乖地留在我身邊,哪兒也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