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徹的身體霎時凍結(jié)了無邊的恐懼和才滋生出的抗拒,她咬住下唇,忍住屈辱和害怕,顫抖地張開大腿。
單薄的粗布衣袍之下,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穿。禽獸王的大手拉起她的袍擺,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憐惜,就這樣狠厲地刺進了她干澀青稚的身體。
從未被侵入過的身體傳出尖銳的撕裂劇痛,里面嬌嫩的媚肉劇烈地蠕動緊縮,試圖將外來的入侵者推拒出去。但竭力的抵抗在男人強悍的力道中顯得是那么微不足道,粗礪的手指擠開絞纏的媚肉,一點點沒入緊窒嫩軟的花徑。
贊布卓頓修長粗礪的手指不過進入一小截便受阻停住了,他微微挑眉,指腹沿著那層柔韌的黏膜輕緩撫摸,突兀地笑出聲來:“嘖,居然還是最上等的半月形?!?/p>
羅朱渾身僵硬,止不住地顫抖,失神的眼睛毫無焦距地盯著身上的恐怖男人,竭力忍耐著體內(nèi)傳出的異常不適的尖銳疼痛。在扎西朗措身下,她是捧在手心的珍寶,心里除了羞怯就是溫馨甜蜜。在釋迦闥修手中,她是有趣的值得逗弄的玩物。在禽獸王身下,她只是被檢驗的貨物。眼前浮過納木阿村中女人們被兵士掏出整個內(nèi)生殖器官的畫面,死亡的恐懼漲滿胸腔。那恐懼是如此巨大,輕而易舉地就壓下了女性本能的羞憤和人性的屈辱。
贊布卓頓又細細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抽出手指,古銅色指頭并未裹覆上透明的動情黏液,只在指尖處沾染了一縷極淡的血絲。
“多大了?”他拿起羅朱的左手,粗礪溫?zé)岬恼菩脑谒毯郾椴嫉氖直凵陷p輕摩挲。
“二十?!绷_朱絕望地看著古銅色的指腹玩性十足地挑撥痂殼。她的左臂,也不能幸免凌虐嗎?
“二十……”贊布卓頓呢喃重復(fù),鷹眸深沈難測。
二十已是最后的上供年齡,他到底要不要把這女奴獻祭給白瑪?shù)ぜ??揚臂將捏在手里的女奴隨意甩出去,毫無意外地看到銀猊和雪豹一起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
女奴嬌小纖細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也不知是因恐懼還是因疼痛。細密的辮子將小臉悉數(shù)遮蓋,看不清她的表情。銀猊和雪豹將她團團圍住,不時地舔舐著她裸露在外的瑩白肌膚,間或用爪子將她像球一樣撥弄過去又撥弄過來,煞是好玩。
白瑪?shù)ぜf能窺視到長刀魂眼的人很有趣,他倒覺得被獒犬和雪豹當(dāng)做玩寵的奴隸更有趣。
心中作下決定,起身由著侍女們?yōu)樗麚Q去染血的衣袍。他不再瞧一眼,大步朝寢宮外走去。在經(jīng)過外間時,腳步略略一頓,忽地出腳將格桑卓瑪踢進里間。
“如果那個叫豬玀的獒奴被照顧死了,你也不用活了?!钡瓛佅乱痪洌愠隽藢媽m門。
從一開始,他就感受到兩道灼然的目光,時而怨恨地落在他身上,時而擔(dān)憂地落在被他凌虐的獒奴身上。原來這兩個獒奴都是如此地不馴。只是跪在外間的獒奴身上沒有處女的馨香,讓他失了大半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