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你?”贊布卓頓挑高眉峰,毫不避諱地舒展赤裸的身體,大馬金刀地分腿坐在床榻邊,玩味地反問,“你做錯了什么?”
“明知兩個宮奴心懷不軌,還故意拖著卓瑪纏住獒犬,放縱她們刺殺王,其心可誅?!绷_朱垂下眼簾,平平陳述,“我是縱兇的主謀,只要王能饒過卓瑪,我任由王處置。”
“呵呵,原來我為何生氣,你心知肚明?!甭牭搅_朱的坦白,贊布卓頓笑開了,“我不饒她,同樣可以隨意處置你?!鳖D了頓,含笑聲染上冷厲,“靠近點?!?/p>
羅朱凝滯片刻,方才挪動膝蓋。只膝行了兩步,肩頭就被一股大力扯過去,她狼狽地?fù)溥M(jìn)了贊布卓頓張開的雙腿間。頓時,黏糊粗硬的茂密毛發(fā)扎得臉蛋生疼,一股腥臭襲來,她差點沒控制住嘔吐的沖動,還沒等移開腦袋,下巴已經(jīng)被鐵鉗般的手指強行抬起。
威嚴(yán)銳利的陰鷙視線凌厲地刺進(jìn)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臉上巡弋,不放過一絲一毫。鷹眸愈來愈沈,似乎醞釀著足以毀滅所有的暴風(fēng)驟雨。
“告訴我,為什么會對那個獒奴這般好?”粗礪的么指輕柔地摩挲著傷痕累累的花瓣圓唇,冷硬的平漠聲中透著陰寒,“別撒謊,不然后果是你承擔(dān)不起的?!?/p>
羅朱沉默了,嘴唇抿得緊緊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就在贊布卓頓耐心窖盡,正欲將她狠狠甩開時,花瓣圓唇張了張,低低道出連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關(guān)心我,擔(dān)心我,是第一個幫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這世上的第一個好朋友。我喜歡她給我的溫暖,喜歡心里能有一個人牽掛的感覺。我愿意竭盡所能地保護(hù)她?!?/p>
“哪怕要用你的命?”
她身體一顫,沒有立刻回答。遲疑了小半晌,才重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倒想看看你竭盡所能的保護(hù)。”贊布卓頓丟開她的下巴,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壓下她的頭,詭笑道,“你不是喜歡用舌頭來討好我,彌補錯誤么?那就把它好好舔干凈?!?/p>
隨著邪惡的詭笑,他雙腿間被鮮血黏糊的黑色茂密叢林中逐漸昂揚起一根巨大的赤黑色肉柱。柱身上一根根暴突的青筋似虬龍纏繞,碩大的龜頭猶如成人拳頭,光滑的蘑菇型龜頂天生隆起個半寸來高約莫核桃大小的肉錐,肉錐中嵌著一個小孔。整根肉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長,五六厘米粗,從頭部到根部都是血跡斑斑,兩三處還黏著一片暗紅黏膜狀的異物。
這……這還是人類的東西嗎?!
極度的震駭已經(jīng)完全壓蓋了女性本能的羞怯。羅朱死死瞪著翹在眼前的腥臭巨柱,浸骨的寒氣從腳底滋生,沿著背脊往身體各處飛躥。
古格王的身軀像野牦牛一樣雄壯強健,眼睛像禿鷲一樣威嚴(yán)銳利,力氣像熊一樣可怕,速度像豹一樣迅捷……所有贊譽的后面還應(yīng)該加上一條“陽具比驢還粗長恐怖!”果真,禽獸就是禽獸!是實至名歸的禽獸!
恍惚間,她想到曾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的一則真實消息。一個老外因為陰莖太長,搭乘飛機(jī)時總會被懷疑暗藏兇器,經(jīng)常受到脫下褲子仔細(xì)盤查的待遇。當(dāng)時,她是什么反應(yīng)來著?好像是狂笑了三聲。可是現(xiàn)在,真正面對一根就算萎縮了其長度也極有可能遭遇機(jī)場安檢人員脫褲盤查的陽具時,她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她終于知道阿蘭尼瑪為什么會死得那么凄慘了?終于知道禽獸王的妃子為什么個個都是短命鬼了?終于知道為什么釋迦闥修會對她千叮嚀萬囑咐了?這樣一根恐怖的東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納的尺度。他只要和某個女人徹底交合一次,那個女人絕對會被弄得腸穿肚爛,毫無一絲存活的僥幸。
曾經(jīng)見過的兵士活挖女性生殖器的畫面與阿蘭尼瑪血肉模糊的下體在腦子里交替浮現(xiàn),冷汗從千萬個毛孔中蜂擁而出,片刻就濕漉了貼身的麻衣。她想放聲尖叫,想轉(zhuǎn)身狂奔,想把眼前的這根赤黑色巨柱一刀砍下。
“豬玀,如果你舔得干凈,我就饒過那個獒奴,也寬恕你的錯誤?!辟澆甲款D抓住羅朱頭頂?shù)霓p子,將她的腦袋提起來,邪佞地笑道,“你們都來自古格之外的納木阿村對吧?將我伺候滿意了,我還能放那個獒奴離宮回村找給她下種的男人?!?/p>
羅朱的瞳孔猛地一縮,五官因過度激動出現(xiàn)輕微的扭曲:“真……真的?!”
“你說呢?”贊布卓頓幽冷低笑,又將她的頭按下,“來,別讓我失望,給我看看你所謂的竭盡所能的保護(h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