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翊之亦是額角青筋突突直跳,喉間溢出似痛苦似愉悅的悶哼。
原是他碩大的龜頭竟無意間捅進(jìn)了窄小的穴口內(nèi),被緊致的小穴絞得動彈不得。
“啊,你,快弄出來……”李康寧又羞又怕,擔(dān)心被小叔子這駭人的大棍子給捅壞了。
裴翊之垂眸望去,只見穴口周圍一圈媚肉被撐得發(fā)白,繃得死緊。
他欲要抽身而出,可那蝕骨銷魂的小洞卻像有著無窮的吸力,怎么使勁兒都拔不出來。
他只覺腰眼酥麻得厲害,射意如同海嘯席卷而來。
……不可!他不能射進(jìn)公主金貴的玉體內(nèi)!
他當(dāng)即伸手到少女濕漉漉的腿間揉她那顆紅腫不堪的陰蒂,直搓得她“嗯嗯啊啊”連聲媚叫。
甬道深處的花心陣陣酸麻,一波接一波花液噴將出來,穴口逐漸松軟了些許。
“啵唧”一聲,鵝卵大的龜頭終于從逼仄的小穴退了出來。
李康寧正被男人摟在粗壯的臂彎里,眼睜睜看著濃稠濁白的精水從那小孔里激射而出。
積攢許久的初精射了足足十幾息都射不完,棒身連連抖動,白漿四處飛濺。
軟榻上霎時蔓延開淡淡的腥咸味,就連少女雪白無瑕的胴體也沾染上星星點點的白濁,畫面淫靡香艷至極。
可男人發(fā)泄過的性器絲毫沒有要平息的意思,仍直挺挺翹起,粗硬如鐵。
他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內(nèi)息竭力壓下躁動的欲望,并用少女隨身攜帶的絲帕仔細(xì)擦拭她身上的每一處污濁。
她方才算是與小叔子成事了?李康寧有些茫然不解。
但除了方才小疼了一下,其余時候似乎還挺快活的,尤其是小叔子用嘴伺候她的時候……
*
與此同時,公主府的西角門。
因身體不適沒隨同公主出行的佩蘭正同一個身形佝僂的精瘦老人低聲交談著。
自從跟隨公主開府出宮,程父便接連來尋了幾次,回回都是來要錢的。
“這幾日玩了幾把,又欠了些錢,你快給我些錢好去還上?!?/p>
“這回是多少?”佩蘭眉心緊蹙,不時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
“不多,一百兩?!背谈复炅舜晔?,作勢要錢。
他賭癮是最近一兩個月才開始染上的,一開始只是小玩幾把,近來越來越兇了。
佩蘭心底咯噔一下,“阿爹上回您不是才說了不會再賭了,怎么又欠了這么多?”
“我的月例不過十兩,哪里有這么多錢給您去填賭債?”
程父大言不慚地說:“公主好東西多的是,隨便擠點出來可不就有了?”
佩蘭四肢發(fā)冷,壓低聲音道:“阿爹糊涂,公主之物皆有定例,若少了哪樣一查賬目便知曉了!”
而這父女倆卻不知,不遠(yuǎn)處石獅子后的男子已將他們的對話盡收耳底。
這人正是駙馬兼淮安侯世子裴禹瑾。
他方才剛從安置表妹杜若卿的小宅子回來,恰好遇上了這么一幕。
裴禹瑾心下微動,若是能讓公主身邊的大宮女佩蘭為他所用,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