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銳的主動迎來了越凌天更熱烈的需索,把他抱得更緊了。口腔里每一寸都被越凌天那靈活而霸道的舌頭掃蕩過了,甚至連喉嚨都沒有放過……
許銳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箍斷了,舌頭被吮吸得發(fā)麻發(fā)痛,卻又奇異地帶更多的快感。
仰著頭,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許銳的嘴角涎下,曖昧的吮吸聲和急速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空間里特別明顯.
許銳臉色潮紅,雙手無力地攀著越凌天,已經無法阻止那只探入他衣服里面的手了……
“咳咳咳!”
不合時宜的咳嗽聲突然響起,驚醒了沉醉在熱烈親吻之中的一對新人。許銳猛地要推開越凌天,卻被他壓進懷里。
許銳把臉埋在越凌天懷里,尷尬得不敢抬頭,他已經忘了飛行器里還有別人在。
越凌天利刃般的眼神像不用錢似的狂刮向季衛(wèi)辛,那渾身發(fā)出來的冷空氣差點沒把季衛(wèi)辛凍僵了。
凍僵之前,季衛(wèi)辛努力掙扎解釋:“親愛的表弟,現(xiàn)在真的不是洞房時間啊。我只是提醒你吉時快到了,大家還在等著你帶新娘子回去。”
許銳聽了這句話,就更難為情了。他露在外面的耳背紅得滴血。
越凌天瞟了季衛(wèi)辛一眼,送給了他一個‘你等著’的威脅眼神。
季衛(wèi)辛無奈地攤攤手,作為一名合格的伴郎,是有責任阻止還沒有完成拜堂儀式的未婚夫夫就地辦正事的啊。唉,好人難做啊!
越凌天伸手幫著許銳把衣服整理好,摸摸他紅透的臉蛋,低聲說:“我們要下去了。”
許銳低著頭:“嗯?!?/p>
越凌天看了許銳一眼,下命:“下降!”
等越凌天和許銳被眾人簇擁著進入別墅后,又是一陣忙亂。
拜神,斟茶,敬茶等等,許銳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扯線公仔,一會被被拉到這邊,一會又被扯到那邊,轉來轉去的,他的頭都快暈了。
聽著自己被人稱呼為‘新娘子’,聽著別人祝福自己‘早生貴子’,許銳只覺得頭暈腦漲。這是做夢吧?如果是夢,請不要讓他醒過來。
反觀越凌天就似閑庭散步,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不時提個醒。除了給越泰安歐雪兒,越蕭季軒斟茶時兩人要下跪之外,其它人越凌天是不跪的,托他的福,許銳也不用跪了.
晚上的婚宴更是盛大,中國北區(qū)最大的購物圈頂樓被越家包下來了,連續(xù)擺三天的流水席。
許銳只在婚宴儀式開始時露了一下臉,給親人敬了酒后就被越凌天派人送回家送進新房了。
沒過多久,越凌天也回來了。敬酒喝酒這種事自然要兄弟團出動,不然越凌天弄那么大的兄弟團干嘛???敬酒,擋酒,喝酒,上百個兄弟輪流上場都沒喝夠呢,用得著越凌天出馬?他今天是新郎,精力自然不會浪費在酒席上,新房里還有一位等著他回去洞房呢。
像由越家舉辦的這種宴會,除了親朋好友真心祝福外,其它人來參加多多少少是為了開拓交際,加緊生意上的聯(lián)系或人情來往,以獲取更大利益而來的。
越凌天根本不想花時間費力氣在這上面。
許和勝帶著李文哲,許義很早就以主人家身份到場了。
借著跟越家的姻親關系,許和勝和許義認識了很多大人物,大家似乎都有意跟許氏合作,這讓許和勝的嘴巴整晚都高興得合不攏了.
在大利益前提下,人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親切可掬的笑容里,孰真?孰假?
想著在婚宴開始的敬酒儀式上,許和勝的得意忘形和意氣風發(fā),許銳不由露出了一個諷刺的微笑.
笑吧笑吧,好好地笑吧,你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越凌天一出來就看到安靜地坐在床邊的許銳綻開這個笑容,大紅的綢緞睡衣把他那張白皙的小臉映得粉嫩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許銳唇邊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來,他就感覺得分外炙熱的目光籠罩在他身上。抬起頭,越凌天正倚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看著他。
跟他同一款式的大紅綢緞睡衣穿在越凌天身上,感覺截然不同。就算那水紅的顏色,越凌天還是散發(fā)出雄性的偉岸。
許銳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是走過去還是坐著等越凌天過來?可還沒等許銳決定,越凌天已經走過來了。
松垮垮的睡衣下越凌天的身體充滿爆發(fā)力,踩在地毯上的腳健壯而有力,盯著自己的眼神專注而危險。許銳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頭威猛雄獅盯上的鮮嫩可口的小羊羔,驚慌無措,眼睜睜地看著危險一步一步逼近。
壓力太大了!許銳側頭喘過一口氣,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
洞房花燭,古人常把它跟金榜提名相提并論,但真的不適宜用在許銳身上。許銳
隨著越凌天越走越近,許銳就越來越緊張。他手指不由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如此無意識地釋放出美味的誘惑,越凌天只覺口干舌燥。
面前已經見到紅綢的衣服,許銳手指彎曲發(fā)白,堅定地抬起頭看向越凌天,無論如何,他要先發(fā)制人。
“凌天,我…….啊~”許銳才說了開頭,就冷不防被越凌天抬高下巴親了一口,然后一起一帶身子憑空而起,許銳回過神來他已經被放到床中央了。
越凌天高大強壯的身軀隨之伏上,容不得許銳反抗,口舌已全部被占據(jù)。全身都籠罩著越凌天強勢而霸道的氣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