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小......”蕭淵看向蕭稷安,“也是個男的不是?”
按規(guī)制,皇子們滿了三歲便不可與生母同榻,裴輕是實在不放心蕭稷安不在自己身邊,根本顧不上什么規(guī)制禮節(jié)。
見她還是猶豫不決,蕭淵冷笑一聲。
裴輕心頭一顫,這才立刻喚了聲:“織嵐。”
要不是被楚離攔著,織嵐早就進來了,她不信天底下還有這般恣意妄為藐視皇威的臣子宗親,竟敢提出宿在皇后娘娘寢宮這種極度無禮的要求。
可一進來還未開口,只是與那男人對視了一眼,織嵐便覺周身肅然冰冷發(fā)顫,那目光像毒蛇侵襲般叫人覺得心生寒意。
裴輕將蕭稷安交到她手上,“你陪著稷兒回他的旭陽宮吧?!?/p>
“娘娘......”織嵐只敢看著裴輕,她欲言又止,在那個男人面前不敢多說什么。
裴輕自然看得出她的震驚,這樣不體面的事,漸漸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那時候人人都知寒寧宮的這位皇后娘娘平日里裝得端莊高貴,實則卻是水性楊花,不知羞恥。
蕭稷安掙脫開織嵐的手:“母親我不走!我不讓他欺負你!”
裴輕聞言當即紅了眼眶,她閉了閉眼,將淚忍回去:“回你自己宮里去!”
蕭稷安怔在原地,母親從未這樣厲色吼過他。
織嵐這才順利把他帶走。
直至殿門關(guān)上,裴輕眼淚才掉下來。
而不遠處的男人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完了母子情深的場面,嗤笑道:“原來娘娘慣會給人做繼母。可否與臣說說,你在那病秧子面前又是什么樣,賢妻么?”
裴輕低著頭不應(yīng)他。
蕭淵起身,走到了她面前。
過于灼熱的氣息緊緊環(huán)繞,裴輕不自覺地想要后退一步,可此時腰上一緊,她驚呼一聲,整個身子都被那只有力的手扣入到他懷中。
蕭淵低頭,與她氣息交纏:“你怎么伺候他的,今夜便怎么伺候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