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男的了。謝雍敏銳地捕捉到徐楸沒有否認他的后半句。
他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徐楸,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你別去找別人?!?/p>
他想不明白,她想玩兒什么,他都陪了,那外邊的男人多臟啊,她也不怕玩脫了害自己受傷?
讓人不易察覺的醋意在謝雍心里翻涌著,他甚至不自覺地捏緊了手里的筷子。
徐楸勾勾嘴角,“你記錯了,沒商量好,那回咱倆談崩了?!眲e想唬她,她記得比誰都清楚。
謝雍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好像徐楸下一秒就會找別的野男人似的,他一下子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你真想找別人?我不準!”
徐楸臉上戲謔的笑意更大,她往嘴里塞了口米飯,看起來還不如謝雍認真程度的一半:“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你以什么身份不準?”
謝雍簡直是一口氣堵在胸口,好一會兒——“我是你主席,直屬上級?!?/p>
雖然生氣,但語氣還算平靜。
徐楸手里的瓷杓“當啷”一聲扔回碗里,“現(xiàn)在不是在學校,別拿主席身份壓我。”
似乎是看出徐楸臉上微微的不悅,謝雍氣焰消了大半,但握著徐楸的手還是沒松開:“……我是為你好,總之就是……你別去找別人就對了。”
到這兒,一直埋頭吃飯的徐楸終于舍得抬頭看謝雍,“不找別人倒也可以,我想做想玩兒的時候,你能隨叫隨到嗎?”
這話,其實多少有些輕賤的味道了,就算是床伴炮友什么的,那也得雙方都樂意。隨叫隨到,又不給錢,比妓子還不如。謝雍卻好像察覺不到這話有什么不對似的,就只聽見徐楸那句“不找別人倒也可以”了。
他當即答應:“我能。”
少年時期,謝雍跟隨身居高位的父親去會所學習馬術和射擊,他被告知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決心要學到某項技能或者得到某樣東西,就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心無旁騖,投入和付出會成正比。為人處事亦是如此。
他決心要得到徐楸,或者她的愛。而不是一個簡單的床伴和過客。
大概人想通了以后做什么都會順暢起來,兩個人吃完飯,謝雍看著徐楸把碗筷丟到水池里,已經(jīng)可以從善如流地從背后抱住她,輕吻她后頸一下后推她到一邊去,“我來洗,你去躺一會兒。午休半小時,下午上課才不會犯困?!?/p>
徐楸很快就發(fā)現(xiàn)謝雍學會很自然地和她親昵了,發(fā)的消息偶爾含著曖昧的字眼。無論她態(tài)度如何冷漠,對方只當看不見,仿佛一個沉浸在自己編織出的美妙幻境中的傻子。
白瞎了他那張看起來冰雪聰明的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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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學校課太多了,我還在準備一些比較重要的考試,抽空了才能碼字,更新時間不穩(wěn)定或者哪里出錯了,希望大家海涵。免費章節(jié)能改的我就改,收費章節(jié)無法修改影響觀感的我提前說聲抱歉,關于上章男主戴口塞口交不合理的,我構思的是69時已經(jīng)摘下來或者戴那種鏤空只撐開嘴可以伸舌頭的口塞,但因為碼字時上下文相隔時間太長導致記憶混亂,沒有加以說明,不好意思了。